是走不动了。虽然每一栋都有电梯,但那个太消耗时间了。我只好用跑的。
此刻的我正坐在住院部里的楼梯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跑三栋楼的我实在是吃不消了。我现在只想找张床老实的趴着了。但一想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又是一阵得不想放弃。
算了,接着跑吧,大不了回去躺它三天。
“阿姨,您放心吧,家豪同学肯定吉人自有天相得,”
楼梯口得门外传来了一阵我熟悉得声音。这不正是我跑了三栋楼还没找到的人么!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听清楚她说的话顿时就把我气的睚眦欲裂。没想到我为她累死累活像狗一样跑了三栋楼,他却在这里担心着别的男人。
冲动的我现在只想立即冲出去指着她问到底有没有心,难道我怎样都不能帮她暖热么?
只是冲出去又怎样呢?想起前些天她对我说的话,那份冷漠。我又又什么资格来指使别人呢?也许我才是那个最没有资格得吧!
“闫言啊,我们家家豪认识你可真是上辈子修来得福分啊,你看你这么听话又这么会关心人。谁要是娶了你,可就有服气了,”一个声音略带些尖细得女声开口说道。
这个估计就是李家豪得妈妈了吧。果然是蛇鼠一窝,听声音就不是什么好货,还敢觊觎闫言。
“那,阿姨,您看我爸让我转达李叔叔得那事…”闫言话语里似乎带着些哀求和企盼。
“好说,好说,就算不看在你爸得面子上,也看在你照顾我们家小豪得面子上吧,到时候我给你李叔说下,让他通融通融了,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一家了,算那么精细干嘛了。是吧”说话得女子声音里不无透露着得意和直接把闫言当儿媳妇看待得直白。
闫言这边只咬着嘴唇,脸上露出一种绝望和无助。
我站在楼梯里面,因为看不到闫言得表情,自然认为闫言是因为害羞而不在说话得。
看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后面说的什么我也没有兴趣再听了。
我失魂落魄得走出医院,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寝室。我就记得出了医院以前得事了,再醒过来得时候却发现,自己已近躺在了床上。四周粉得齐白。不带一点杂色,我的手上挂着点滴。
输液管里得水滴不急不缓得滴着。旁边趴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关添文。
此刻,他的嘴角正挂着一串晶莹剔透得口水,顺着桌子,往下一滴一滴得往下流去。
我看着他,并没有叫醒他。
忽然觉得嗓子有些渴,看到旁边有开水,我只好自己慢慢得挪动身体,怕吵醒关添文,只是没想到关添文看着睡得熟,实际上一动就醒了。
他看到我,裂开一嘴得白牙:“醒啦!”
看着我伸向暖瓶得手,他主动起来,把我按下去,示意我不要动,让他来。
看着他执着的眼神,我只好又躺回原位。
端着他送来得开水,我轻轻地吹了吹,减少一下它的温度,轻轻得点了一口,还是很烫,只好先放在桌子上。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关添文直视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告诉我非说不可。
我低下头看着扎进我身体里的针头,感受着它有种微微刺痛的感觉。
我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昨天那个样子回来?一脸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你到底遇见什么事情了?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关添文瞪大双眼冲我怒吼道。
我依然摇了摇头,看像窗外,哪里有一盆绿萝,正在向阳得生长。
我虽然没学过花草,但也知道绿萝是喜阴的。
或许这盆绿萝放错了地方,就像我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