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破了皮。
可是姜允诺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用手揉搓着,没有停。
水珠打在姜允诺的身上,面对靳薄言的突然闯入,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手上还在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皮肤。
室内哗哗的水声流动,隔着轻薄的水雾,靳薄言看清了姜允诺眼底的痛苦,眼眶红红的像是随时都能马上哭出来一样。
靳薄言握着拳,他天真的以为,姜允诺真的没事了。
原来,办公室里的一切,都是骗他的。她很不好,很不好。
淅淅沥沥的水声里,靳薄言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姜允诺,整个人禁锢住她还在搓着皮肤的手,明明水流不断的打在身上,可是靳薄言还是感觉到了姜允诺的眼泪掉在他手背上。
那温度太灼人,承载了姜允诺太多的难过。
“你别这样。”
头顶上的花洒喷出的水流打在两个人身上,靳薄言身上棉麻质地的睡衣被水打湿,贴在劲瘦的腰身上。
带着无限愧疚和疼惜的声音落入姜允诺的耳朵里,她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她低下头,看着抱着自己的这双手,眼泪更是落得澎湃汹涌。
哗啦啦的水声里,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怎么办呀,好脏,洗不干净。”
“我该怎么办呀?”
靳薄言收紧了手臂,将姜允诺抱得更紧,被水珠覆盖的躯体,上面的红痕清晰可见。
红的厉害的地方,已经破了皮。
一开始,姜允诺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后来,干脆开始嚎啕大哭。
靳薄言没有再说话,也没有松开手,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姜允诺,任由她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嚎啕大哭。
憋着的话,是会憋出病来的。靳薄言抱着姜允诺,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尽情发泄,在姜允诺的发顶落下轻柔怜惜的轻吻。
姜允诺躲在靳薄言的怀里哭号,她也以为自己会没事,可是…….离开了靳薄言,进了浴室,一个人在这样的空间里,看着自己的肌肤,就会想起那两个人的手,是怎样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
是怎样在自己的哀求声里,不肯停下的,羞辱自己。
花洒喷出的热水打在身上,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令人恶心的触感,大脑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了那个时候,无论她怎么洗,都觉得洗不掉那些被触碰的痕迹。
那些令人作呕的,像病毒一样的,触感。
姜允诺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有多绝望,看着天花板的灯,整个人仿佛陷在黑暗里,找不到光,没有办法逃离。
姜允诺转过身,抱住靳薄言,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
她被水蒸气蒸红的脸颊靠在靳薄言湿透的衣服上,破了皮的肌肤被水淋得生疼。“洗不掉啊,怎么洗都洗不掉…….”
“很脏,很脏……”
姜允诺整个人埋在靳薄言的怀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像是某种自我暗示,手指又控制不住的搓洗身上的肌肤。
靳薄言低着头,看着姜允诺的动作,他蓦地咬紧了后槽牙。
“唔——”
靳薄言将姜允诺的手腕握住,举到头顶,压在身后的墙上,右手捏住姜允诺的下巴,强迫着她在水流中抬起头。
关掉水流开关的那一瞬间,靳薄言低头对着姜允诺还在不停念叨着“好脏”的小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