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闪开……”流萤一点点地帮薛晴调姿势,温润的吐息在薛晴耳后,薛晴痒痒的,注意力根本没法集中,只感觉到流萤嘴唇在一开一合,薛晴按捺住体内兽性,流萤伤口还没愈合,经不起摧残。
有没有这样一种心情,当杯子破碎时,才想起是去年最喜欢的那一款,当衣服刮破了才懊恼再没有比它合身的,当那个人差点走出生命,才发现如此无可替代。
因整日敷着厚厚一层价值百两银子的金创药,薛晴左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留下一块比周围皮肤浅白的疤痕,趁着天气好,薛晴去山下的镇上找了一家纹身铺子,因部位比较隐秘,指明了要女师傅。
不一会儿,女师傅出来了,是个略微臃肿的妇人:“姑娘想纹什么样的图案?纹蝴蝶还是纹豹子?”
薛晴看了铺子墙上挂的例图,不是青面獠牙就是□□常用的带有明确暗示的图案:“这样吧,我画出来,你照我画的纹一个就行。”管小二要了纸和笔,画了个贱贱的兔斯基。
“姑娘,这是?”妇人拿着图纸转来转去也看不出是什么。
“组织的秘密不要打听,照着纹就是了。”薛晴故意阴狠地说。
妇人马上闭了嘴,脸色铁青,还以为眼前女子是哪个杀手组织来纹记号的,不敢怠慢,甚至原本看着薛晴打扮光鲜想宰她要的高价硬生生压成了成本价。薛晴对这次服务还挺满意的,妇人毕恭毕敬,价钱也很便宜,称赞几声后出了纹身铺子,那妇人像送走瘟神一样松了口气。
薛晴满面春光地往回走,发现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被人盯不是什么大事,薛晴经常被人盯着看,长得美嘛,没办法(揍丫脸),可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老和尚,薛晴就不淡定了,一下子占了为老不尊和花和尚两种成分,这种奇葩实在不多啊,佛主怎么没打雷劈他。
老和尚一直跟着薛晴,以强有力得深邃眼神扰乱薛晴的心情,薛晴终于忍不住了,突然转身问老和尚:“圣僧,你有事儿么?”
老和尚清了清嗓子说:“施主,你印堂发黑,天庭暗淡,七窍无光,面如菜色,龇牙咧嘴,笑容诡异,定有血光之灾啊!”
“多谢大师,我要回家了。”薛晴冷淡地说,扭头继续走,一定是骗钱的,身为穿越女哪有迷信的道理。
老和尚蹦蹦跳跳地紧追不放,跟在薛晴身旁喊:“施主!等等!只要一两银子老衲就告诉你破解方法,只要一两!就一两!”
薛晴忍无可忍,抽出腰间的粗铁剑指着老和尚说:“别再跟着我,我可是血榜第一杀手,身上有一千条人命,再跟着我就让你成为第一千零一条人命。”
哪知老和尚不吃她这一套,继续说:“给老衲一两银子,老衲就给施主念一遍大悲咒,我佛慈悲让你免受地狱之苦。”
薛晴要疯了,这哪是管人要钱,分明是讨债啊,她玩命地跑,要把老和尚甩掉,依稀听见身后的老和尚在说“死后一定下地狱”什么的,薛晴克制住想回去把老和尚揍一顿的心情,现在的神棍都太傲娇了吧!
本来出来时心情挺好的,气呼呼地回了东麒阁,见薛晴表情很臭,侍女们窃窃私语“你们看薛姑娘好像在生气。”“当然要生气喽,等峨眉,少林和武当的掌门来了,阁主就要跟程姑娘的西麟阁合并,那程姑娘以后就是副阁主了,两人朝夕相对的,薛姑娘能高兴嘛。”“唉,阁主怎么就看不见薛姑娘的好呢。”“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箫归应和峒筹都去主峰和程伶一起着手重建麒麟阁的工作,东麒阁冷清不少,趁着薛晴下山的功夫,白昔尘和知秋主仆两人跑了,屋里的东西和厨房的吃食被一扫而空,他俩绝对是跑了,薛晴理解,以白昔尘的身份,要同时面对中原三大抵柱的掌门确实很大压力。
可是,流萤的药要六个时辰换一次,白昔尘跑了怎么给流萤换药啊!薛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桌子上放了几个纸包,下面还压了一封信,拆开信,上面写着:家中忽传要事,白某不辞而别,望薛姑娘见谅,那几包药都是我配好的,直接给流萤公子敷上即可,另,路费不够,从你首饰盒里拿了几副耳环做盘缠,见谅。
薛晴打开首饰盒,果然少了几副耳环,罢了,他们盘缠不够理应帮他们的,白昔尘看起来不像缺钱的人,不会是总迷路把钱都耗光了吧。
“芳儿!”薛晴叫来芳儿说:“白公子走了,去请老大夫帮流萤换一下药吧。”
“大夫在镇上的挚友的孙媳妇要生了,大夫去帮忙,明天才能回来。”芳儿答道。
老天爷,怎么这时候帮人接生去,那谁来给流萤换药啊!当然不能让侍女换,流萤的肉体不能随便让外人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