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办法了吗?”
时羽语气有些沉重。
“城主,恕老夫浅显,无能为力。”
医师深深一拜,收拾东西告退。
屋内,就剩下时羽和黄舞蝶。
看着昏迷不醒的黄舞蝶,时羽走上前去,轻轻的捂住那双被绷带紧缠的手,内心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对黄舞蝶的不解。
为什么,黄舞蝶要执意拿起那把枪呢?
哪怕将自己摧残到这种地步,也没有放弃。
“不就是一把枪嘛,真的不至于啊。”时羽轻轻一叹。
黄舞蝶的伤势虽说严重,可并不危及生命。否则时羽就不会在这里纠结了,直接给黄舞蝶塞一颗蟒血九轮丸,什么问题都没了。
但,现在恰好尴尬在这里。
蟒血九轮丸只剩一颗,而且那颗蟒血九轮丸说不定还牵扯到璃裳,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时羽是不会轻易动用那颗蟒血九轮丸的。
如果黄舞蝶伤势极重,就跟当初的黄权一样,那么时羽二话不说,蟒血九轮丸给了也就给了。
可是,偏偏,黄舞蝶的伤势不用灵丹妙药好不了,甚至会落下残疾。可用了又觉得有点亏,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划算。
黄舞蝶的伤肯定是要治的。
而且还得瞒着黄忠黄权父子俩。
要是让那爷俩知道了,时羽估计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而且最深层次的一点是。
要离的手,和黄舞蝶一样,是重伤。
那颗蟒血九轮丸还是要离拿回来的。
如果时羽将蟒血九轮丸给了黄舞蝶,那么要离会怎么想?尼玛他一个断了手的残疾还比不上一个重伤病号?心生芥蒂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时羽自己都觉得这么做很渣。
“都怪祁涟!”
一想到这破事都是因为祁涟,时羽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那个妹子苏醒后,时羽就觉得自己诸事不顺。干什么都觉得差了点意思,总感觉会出各种各样的意外……
他不经想到那天在中枢塔,蓝窃曾让他把祁涟给杀了,难不成祁涟真是天煞命格,谁碰谁死?照这么说的话,本源说不定就是她克死的……
把那些无厘头的妄想摇出脑海,时羽得面对现实。
恰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一直没有动静的好友列表居然闪烁了起来。
嗯?是何児加我了?
时羽点开好友列表,却发现是月颜的消息。
点开,一个虚拟小巧的月颜的幻象出现在时羽脑海中。
“时羽,好久不见啊。”月颜笑着客套了几句。
“月颜小姐,不知道你今日找我有什么事吗?”时羽问道。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月颜嘟着嘴,没好气的说道。
“客套话就此打住吧。”时羽一边给黄舞蝶盖上被子,一边回道“你我都明白,客套这种东西,只是一种利于某件事的前戏,你也应该清楚,在我这里,你是刺探不出任何东西的。”
月颜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收敛。
“你这人真无趣。”
时羽没有回她这句废话。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是根木头,油盐不进。”月颜这次确实是有事情要跟时羽商量一下,她收了收情绪,认真道“不知道,你对桃之夭夭这个人,怎么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