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画祠看他脸憋的涨红,险些笑出声来。斜睨了一旁的孟昭衍,心中凭添了对他的几分的好感。
“父亲,您真的错怪祠儿了。祠儿的痴傻之症,早已经就痊愈……更何况,更何况大姐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诗词来……”宋乔淑柔柔地说道。
宋枝瑶闻言,脸色铁青,猛地上前一步,恨不得抓花了宋乔淑那张温婉可人的脸。
她此时才算明白,这二人一定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一起来让自己出丑,一个装疯卖傻来降低自己的戒心,一个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博取同情!
眼下,姚氏因为妾室的身份,又不能过来为自己撑腰出气,她只能靠自己了!
想到这里,宋枝瑶咬了咬牙,一跺脚并挤出几滴眼泪,跪在宋太傅的面前,哽咽地道:“父亲,二位殿下在上,这一切都是瑶儿的不好,是瑶儿没有管教好二位妹妹。没想到她们竟然……无论她们怎么污蔑臣女,臣女都不会责怪她们。请二位殿下看在瑶儿两位妹妹年幼的份上,就饶了她们欺上瞒下的罪吧!”
眼见一计不成,宋枝瑶便想将方才的事情掩盖过去。并且又把这一个欺上瞒下罪名,扣在了宋画祠和宋乔淑二人的头上。
听了她的话,宋太傅脸上原本的愧疚之意,顿时消失不见。望向宋画祠的眼神带着一些审视的意味。
“欺下瞒上?大姐,难道我的痴傻之症痊愈,你不高兴,反而要告我一个欺下瞒上的罪名?这是何道理?”宋画祠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
宋枝瑶脸上的恨意一闪而过,继续惺惺作态地道:“祠儿,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既然你的痴傻之症已然全好,就应该早些告知父亲。今天当这么多人的面,难道你就想让外人看我们宋府的笑话吗?”
“咳咳咳……是啊……”宋太傅清了清嗓子,神色肃穆,刚要开口说话指责宋画祠,却又被孟昭衍抢先了去。
“四小姐的痴傻之症痊愈,本王最为欣慰。至于这欺上瞒下的罪名,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不过,令本王最好奇的却是,那首诗究竟是何人所作!”孟昭衍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沉声问道。
早已经看出宋枝瑶心虚,孟昭衍岂会轻易放过了她。更何况,他也看出来,今日这个宴会实际上就是宋太傅为孟廉枫设下的。他想拉拢朝廷里的新贵,培植自己的势力,顺带着还想看自己和宋画祠的笑话,那么他也太小瞧自己了!
宋枝瑶浑身一震,将求助的目光头上了宋太傅,可却看见他微微偏过头去,错开了视线。
于是,她只好又哀求着望着孟廉枫。
美人就在眼前,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孟廉枫不忍拒绝,更何况他一向看孟昭衍不顺眼,面和心不合,这一口恶气不出,他实在难以咽下!
“本王也赞同三哥的看法,四小姐年纪不大,似乎连宋府的大门都很少出去。先前她一直患病休养深闺之中,这样的诗词,要说是她做出来的,的确令人怀疑。状元郎,你说是不是呢?”孟廉枫语调极慢,丝毫也不想错过宋画祠脸上细微的表情。
状元郎一脸木讷,支支吾吾地道:“五皇子殿下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可是依着微臣的拙见,四小姐不像是会做龌龊之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