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急得满头是汗,头天王妃把下人都收拾好后,下人们今儿早起来基本上就没有不带伤的,但是带伤也无法,不能不干活,管家还得一个一个问过去,发好药钱,请好郎中,要不然府里的活儿都没人干了。
管家焦头烂额,看着王妃气定神闲窝在药方里摆弄药材,心中戚戚,啧啧两声叹道,王妃是王爷真爱呐,出了这么大事,王爷竟然不管不顾的,难为的都是我们这些下人。
但是宋画祠却没有就这么忽略了孟昭衍,事情处理完,她第一时间跑到书房去跟孟昭衍报备。
然而本想着孟昭衍会不会怪她自作主张,却是没想到孟昭衍非但没责怪她,反而还拍手称快,道:“王府的下人大批是新进,并没有多加管教,有些甚至还是他人派过来的探子,祠儿这般做,不正好解决了我心里一个大问题,我如何不能称赞你呢?”
宋画祠听完心里松了一口气,被孟昭衍这么夸着,莫名心里就窜出了些喜意,像是得到在意的人认可般的喜悦。
事情报备完,宋画祠也不多留,怕打扰了孟昭衍,刚好她自己的药还没研究完,就压着喜意跑走了,留孟昭衍一个人在背后摇头失笑。
边疆又来了消息,军队建设已经逐渐成型,着实不失为是个好消息,孟昭衍即将要考虑将势力收回,将重点放在京都这块儿局势纷杂的地方,多年韬光养晦,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孟昭衍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已然到了下午十分,夕阳的暖光铺了满地,将书房外花园的景致衬得别有一番风味。孟昭衍将信纸通通烧掉,不留一丝痕迹,他揉揉眉心,长时间看书信以致眼睛干涩,有些酸疼。
他想到宋画祠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怕是还在研究那几本医书,叹口气,招来暗卫。
“王妃在何处?”
“回禀主子,王妃在药房制药,一整天都未在出来。”
孟昭衍闻言,无奈的摇头,低声喃喃道:“这祠儿啊……”
真不知道给她那些书,是好是坏。
孟昭衍此刻当然不知道,他心里那股子醋味已然将还跪在一侧的暗卫给酸到了。
孟昭衍挥了挥手,暗卫立刻退下,他整了整衣襟,滑动轮椅,门外夕月一直守着准备端茶送水,因为孟昭衍不喜欢有人服侍在侧,故而下人们都离孟昭衍有段距离,待孟昭衍吩咐了,才会现身。
夕月见孟昭衍出来,忙低下头服身道:“王爷。”
“去请王妃,本王要与她一同欣赏欣赏这傍晚时分的景致,说来,自打进府,还真没有如何赏过景。”
最后一句似是喃喃,但夕月却是听的一清二楚,她心里夸张地叫道:王爷真是太温柔了!
话落,夕月马上沿着小路快步跑出去,但是王府最不嫌多的就是地界,药房离书房着实有点远,这么一来一回,不算上宋画祠在药房磨蹭的那段时间,还真能费不少时间。
孟昭衍先沿着路径往花园里绕了,他不紧不慢地滑着轮椅,时不时别过头看眼新放的花,更多时候却是低头沉思,嘴边挂着一抹笑,倒像是个思春的男子,想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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