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里面的事情叫宋太傅压在宅子里没有外露,孟廉枫至今还不知道,直到有人传了信进来孟廉枫看着上面的字一阵头疼。
宋枝瑶长得是有些姿色可谈,但是长期相处下来却是个麻烦女人,就着她的原因,孟昭衍没少被宋画祠和孟昭衍两人压过一头。
且宋枝瑶被姚夫人和宋太傅从小了宠到大,脾性刁蛮没有淑女气质,又脑中愚笨胸无大志,若不是孟廉枫想着宋太傅的帮佐,他也不会娶宋枝瑶,娶她无异于娶一个麻烦。
这不,还没娶进来呢,麻烦就来了。
送信的人将宋府里的事情加油添醋说了一番,本想着赚取孟廉枫的同情,却只得来孟廉枫似笑非笑的表情,孟廉枫整了整衣衫,说道:“先回去吧,本皇子明日就往宋府走一遭。”
来人得了准信,也不多留,宫里规矩多,时辰晚了出去就是个麻烦事,随即就拜过告辞了。
孟昭衍盯着宋府里的一举一动,得消息的速度当真比孟廉枫快,本来知道宋乔淑被人下毒他还想着要不要自己去给宋画祠撑撑腰,不料宋画祠自己就给解决。
孟昭衍摇头失笑,将宋画祠娶近府,安逸多日,他倒忘了宋画祠也是个长了尖牙利爪的小猫,受了欺负是会还回去的,最后得知宋画祠圆满解决此事,他也未再担心,只叫人继续盯着。
孟昭衍和宋画祠心里清楚,以宋枝瑶和姚夫人的为人,她们受了此等屈辱,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郎中只道宋枝瑶受的是些皮外伤,只需好好养伤就可,姚夫人抹着泪将人送出去了,宋枝瑶还昏迷不醒,她心里万般苦痛也无人说。
要当真按宋画祠所说的,她们住在府上的日子宋枝瑶不能从这出去,祠堂里环境不好,连个像样的躺人的地都没有,宋枝瑶的伤指不定得什么时候才能好。
姚夫人哭累了,给宋枝瑶盖上被子就回房歇着了,刚走到窗边,得知宋太傅今晚不会来了,就听到窗边传来一声一声的敲击声,姚夫人耳朵一动,两下一停顿,是暗号声。
姚夫人走至窗边,开了条缝,一张轻飘飘的小纸就从缝上飘进来,姚夫人立马把窗户关紧,从地上捡起纸片,看完,心里松了一口气,放在灯上焚烧干净。
明日即来。
好消息到底带不到宋枝瑶身边了,姚夫人洗漱过后就歇下了,这一夜安静异常,像是恰巧印证着明日。
孟廉枫闲来无事,堪堪想起昨日宋府来人报信,捯饬了一番,准备出门。
孟廉枫随意叫了两个从仆跟着,穿着也低调,启程宋府。
姚夫人一直等着前院传来消息,等了整个早上也没有得到信,一早上惴惴不安的,宋太傅也看不过去了,刚想问,管家前来通传说五皇子来府,宋太傅心里了然,看了姚夫人一眼,就前去相迎了。
姚夫人被宋太傅一眼看得发怵,但到底被心底的喜悦给压下去了。
孟廉枫也不跟宋太傅打哈哈,第一句话上来就是要见宋枝瑶。
宋太傅已经在心里把姚夫人骂了个遍,表面上只能讪讪道:“瑶儿身染重病,此时正卧病在床,只怕……”
“怕什么?”孟廉枫一摇扇,漫不经心问道。
“怕有所失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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