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御被带到王府书房,偌大的厅室里也就他一个加两个下人,待上好茶,宋宁御也不催促,只慢慢喝着茶等待孟昭衍。
孟昭衍来的时候稍微慢了些,问了门口的人几句话,就缓慢凝起一个笑,进去了。
“将军为何事来王府做客?”
“做客倒不必,拜帖也是为了方便,臣来,就是为了臣妹宋画祠一事。”
孟昭衍的眉头蓦地皱起,他的面色瞬间有些僵硬,过了片刻,才淡淡笑了笑,对两侧人道:“都下去吧。”
“是。”下人应了,随后便一个一个慢慢走出去。
待人一走,两人之间的气氛却似陡转,宋宁御难掩急色,问道:“王爷,您快跟臣说,祠儿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孟昭衍叹了口气,道:“祠儿这次的伤确实有些严重,寒气冲进肺腑,又与将军真气冲撞,内伤加重,后……”
“如何?”
“实不相瞒,祠儿不仅如此,后腰处还有一溃烂伤口,面积偌大,惨不忍睹,还好没有伤及经脉,不然……”
宋宁御闭了闭眼,痛心说:“王爷无需再说,臣明白。”
“将军,本王确实好奇,此伤,到底是如何落下的?”能猜到是宋枝瑶动的手,却猜不到到底会如何,致使宋画祠到这种境地。
“是大小姐宋枝瑶,”宋宁御别开眼,满心愧疚与心疼,若他再早些,说不定就不会让祠儿受这么重的伤。
“这个本王大概知道,可是身上的伤势,确实有些离奇。”
宋宁御缓慢摇头,道:“宋枝瑶将祠儿推入了井里,臣去时,祠儿在井底已是昏迷状态,且……那时祠儿的气息,已经微弱到几近没有。”
这是意指宋画祠的命是在多么危机的情况下捡回来的,不仅宋宁御,孟昭衍闻言脑中像是被狠打了一记,闷痛而沉重。
这话,也是意指宋画祠差点儿将与他天人两隔。
“本王,明白了。”孟昭衍极轻地落下这一句,但神色依旧恍惚,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般,宋宁御万分痛苦之下,也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半晌无言。
室内许久没有声响,还是孟昭衍先行打破沉寂,他问道:“将军,你在宋府,宋枝瑶如何了?”
宋宁御没有错过那一瞬孟昭衍里快而利的一道光,他垂下头,道:“宋枝瑶臣已经狠狠罚过,只是迫不得已,只能按家规处置,宋枝瑶大概……”
宋太傅最后到底还是出面止住了宋宁御想要下的狠手,一番言辞将宋枝瑶所做的那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再想拿捏她也只是徒劳了。
然而孟昭衍却缓缓摇了摇头,坚定道:“不够,远远不够,本王要她与孟廉枫,碎尸万段!”
宋宁御心里一惊,“孟廉枫?五皇子?与五皇子有何干系?”
孟昭衍定定看他,道:“将军有所不知,宋枝瑶不日将要嫁给孟廉枫,她与孟廉枫二人,几次三番为难祠儿,且这……还是因着我的缘由。”
“因为王爷?可是为了夺嫡之争?”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事情能让孟廉枫感兴趣了,孟廉枫野心勃勃,胸无大志却妄想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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