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的决定,还需你等插手不成?”
那人不卑不亢,微垂下头,道:“臣,不敢,但望殿下三思。”
又是这一句,沈砚修不想对说,只道:“此事已定,你们无需多言。”
说罢,沈砚修拂袖而走。
确实如那使臣所言,沈砚修此举着实自私了些,但是他不可能为一个所谓的大义去舍弃宋画祠不管,无论如何,他做不到这一点。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做,那人也只垂下眼睑后先行离开,随后众人渐渐退散。
事情已经定下,沈砚修第一时间着人查询宋画祠的踪迹,得知两人还未走远,不免有些奇怪。
按理说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有些慢了,且后面再发生些整顿的事情,时间耽误不少,没想到的是宋画祠的进程也没有多少。
他和宋画祠不知道的是,行来一路,因为由孟昭衍带路,他自然把路线给无形中拉长,以至于尽管出行的时间已经过了些时分,两人依旧走不远。
宋画祠自然没有孟昭衍自带地图的功能,所以她只能跟着孟昭衍到处乱转。
且另一方面,为照顾到宋画祠的身体,他们休憩的频率也有些大。
行过大半日,宋画祠找到地方休息,问孟昭衍,“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孟昭衍朝四周略看了看,脑中自然形成地图,答道:“出行宫三十里。”
“三十里……距架桥还有多远?”宋画祠记得地图上的标记可比三十这个数字要远得多。
孟昭衍轻轻笑了笑,缓缓摇了摇头,意指什么宋画祠已经了然了。
宋画祠勉强一笑,什么话也说不出。
休息过后就该继续上路了,孟昭衍大致扫了周围一眼,平静的树林之间仿佛藏着无限波涌。
宋画祠的伤刚复原不久,现在还是身子正虚的时候,能走这么远已是不易。
孟昭衍看着她辛苦,却知道自己不该说些什么劝阻的话,因为他熟知宋画祠的性格,知道她是个坚强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放弃坚持。
这边沈砚修的身体虽然也不行,到底还比宋画祠弱一些,但是他加速进程,很快就赶上了宋画祠他们。
他不可能现身,也只能默默跟着两人。
所以原本宋画祠与孟昭衍的两人队伍,无形之中加入了沈砚修极其下属一队人,沈砚修来时已经察觉到他们身边并不是没有人的,孟昭衍派出来了大量人手随行保护他们。
看到这些沈砚修不禁松了一口气,孟昭衍也并非没有做防备。
沈砚修也不能靠的太近,不然被孟昭衍的人发现了,后果还未可知。
毕竟,不论如何,他出现在这的原因都该讳莫如深。
沈砚修跟着几日,也有些看不明白孟昭衍的套路。同样的路,孟昭衍总是要走绕远一些的路,这样一来路上要花费的时间很多。
他并不知道他们这一次出行的目的,但是只要出现在苍山,风险是必定存在的,故而沈砚修才决定暗中跟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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