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已经准备离开的宋乔淑对沈砚国行了一礼,碧忻跟着从后面进来,连忙给清河甩眼色。
而清河却一个眼神都不给她,这样恹恹而毫不在意的神情,沈砚国已经习惯了,他看向宋乔淑,奇怪道:“这样看来四皇子妃与清河的关系实在好啊,隔几天便要上门来一次。”
宋乔淑听不分明他的语气,只能淡淡点头,道:“大皇子严重了,当初我初来驾到什么都不知道,还多亏了大皇子妃与我多多提点,这份恩情定然忘不了,所以这后宫之中,我也只能与大皇子妃多亲近些。”
沈砚国笑了两声,也没多说,宋乔淑就再次道别离开了。
清河仍居高座,茶凉了也也没人给她添一壶,倒是沈砚国亲自吩咐碧忻去重新热茶,在清河身边坐下来了。
他没开口,清河大发慈悲给他一个台阶下,道:“殿下今日为何这么开心,可是有什么喜事?”
若是忽略掉清河毫不在意的神情,沈砚国真的就以为她是在乎自己了。
可是没有,那样的神情自新婚之夜之后就再也没有从清河的脸上放下来过,沈砚国说是已经习惯了没错,可是还是不舒服。
他咳了一声转移注意力,道:“也不是什么事,只是父皇见我这几日闲散了些,便指派了我一个任务罢了,我也不想再散漫下去,自然是开心的。”
原本沈砚国因为新婚要放好几日的假不用上朝,更不用管朝中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沈砚国不是能闲下来的人,暗地里做的手脚绝对不少,现在能到明面上做事自然是好的。
清河继续问道:“是什么事能让殿下这么开心?”
沈砚国道:“赤廉传来拜贴,说要与我邦结交,特意派来使臣,并送来贡品不等,父皇嘱咐我做好此事,我也不能让父皇失望。”
怪不得呢,这么开心,又无端得来一个拉拢人心的机会,能不开心吗?
清河在心底冷笑,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她道:“既然如此,殿下还需多多用心,后宫不得干政,殿下也不必与我说太多。先前与四皇子妃说得有些多了,身子有些乏,这便下去了。”
沈砚国觉得有些扫兴,却也不好阻拦,点点头就让她下去了,回头又自己开心自己的。
因为沈砚国休息的空挡,沈砚修终于开始在朝中初露头角,仅仅是这些就让沈砚国有些眼红了,从皇帝那里争取来做的事情,必然不能给做差了,好得好好算计一番。
这样想着,对于清河不阴不阳的态度,沈砚国就更不在意了。
然而清河却完全不放在心上,沈砚国的野心与她无关,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自己想要的,这一切,也与沈砚国无关。
因为清河这几日抱病,沈砚国也接连几天没有碰她,真的按他说的直到病好了,才请清河移驾,而后来沈砚国因为要忙接待赤廉使臣的事情,便更没有心思去管清河了。
难得让清河松了口气,她真不知道那样痛苦的欢爱她日后要再经历几次,但是却是一点儿也不想再想起来。
往后的日子沈砚国也不能闲了,清河就在寝宫里是横着走他也不管,但清河也没那个力气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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