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是此铃铛越用越小,直至化作乌有,以还补天地元格之数。
因此这铃铛非常珍贵,因其不可再生,越用越小,用完以后,铃铛消失,天地元格之数也就与混沌之初对上了,分毫不差。
天地元格之数对不上号的话,天地轮回复始,《河图挺佐辅》曰:百世之后,地高天下,不风不雨,不寒不暑,民复食土,皆知其母,不知其父。如此千岁之后而天可倚杵,汹汹隆隆,曾莫知其始终。
然而对上数之后,世界清明长久,虽不知后为何形,却是演绎有序。
此二物乃先天至宝,不是形势危急,瓜力士对辽东大法师忌恨颇深,是不肯轻易示人的。范令玉师父有交代:这个铃铛传不过三代,必让其化水,以补元格之差数。
传至范令玉手中,这才是第二代,范令玉还得给徒弟留一些。故而那铃铛悬挂了约有十几分钟。范令玉急急将它收了,复用瓜瓤将铃铛槌塞住,不使其动弹,以免再次化水。
即便这十几分钟,立竿见影,只见花果阵圈内的绿叶蹭蹭作响,瓜蔓生长宛如蛇行,在地上扑拉乱爬,须臾开花结果,那瓜如吹气球一般,与长越大。
我见情景奇异,却无心观看。因为还不知柳向晚出了什么事,疾步抽身,往山口便走,要去学校中,一探究竟。
三个多小时来,林慕蝉和韦绿只字未回,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黄金童听说柳向晚有事,韦绿也跟着前去策应,心中也是忐忑不安,放心不下,要和我一同去看看,我安排山坠子守山,自己带着向天吼,和黄金童下山,张舒望陪着瓜力士。
刚下山口,就见林慕蝉和韦绿\楚凤楼走上山来,却不见柳向晚跟来。
我急忙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柳向晚呢?
林慕蝉一脸冷峻,气呼呼的说:她没事,跟着李子豪走了,两人好像和好了,一如既往。
黄金童说:不对,既然和他和好,为什么给你发求救短信,这不合常理,柳向晚这丫头当初和李子豪恋爱,是因为了解不够,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已经知道了李子豪为人,断不会再走回头路,这怎么可能?
韦绿道:可哑不了你,人家和谁好,还用你操心,你是不是看上那妮子了?你们俩是不是有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骚事儿?
黄金童道:没工夫和你胡扯,说正事。
林慕蝉说:是呀,我也奇怪,当初短信来的那么吓人,我们急匆匆的下山回学校,正好遇见柳向晚走在学校大门口,手中拿着个保温杯,和李子豪并肩而行,有说有笑,我见李子豪在侧,很紧张,以为是李子豪威胁到她了。于是拦住她说话,问她什么事求救。她竟然说什么事也没有,开玩笑的。然后与李子豪手牵手对我和韦绿说,他俩要继续他们的感情,破镜重圆,重归于好。
我当时很吃惊,心中纳闷,这事肯定不对。于是就问,是不是李子豪威胁你了?或是把你给迷了。李子豪在一旁骂骂咧咧,催促柳向晚快走。我拉住柳向晚的手不放,李子豪一个人没敢冒然动手。柳向晚很认真的说,慕蝉你误会了,我是迷别人的人,怎么会被人所迷呢?那短信真是开玩笑,我现在是心甘情愿和李子豪复合。就这样我拉住她苦口婆心谈了好几个小时,才发现,原来柳向晚时认真的,她要和李子豪回家去吃饭。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又看不出柳向晚半点被逼迫的意思,然后就和韦绿回来了。
我急的乱转了好几个圈,跺脚嚷道:这事明摆着不对,你怎么就让李子豪把她带走了?
楚凤楼也说道:我在场,不敢说话,却听得明白,那情那景瞧得出来,人家两个可是真心的,咱们还真就不好干涉。
林慕蝉幽幽的看着我,冷笑道:王得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我凭什么去拆散人家?你是不是对柳向晚还有想法?
我急的脸红脖子粗,叫道:这不是有没想法的事,李子豪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林慕蝉怒道:你是柳向晚什么人?你凭什么干涉人家?
韦绿接茬道:你凭什么要求人家要找个好人?就不能找个坏坏的男友吗?人家愿意,你管得着?对自己好才是硬道理,管什么好坏人?
我用手一通乱指,叫道:你们俩……你们俩……
黄金童道:算了算了,别吵了,王得鹿咱俩去找找她看。
韦绿叫道:谁都不许去,柳向晚是认真的。
林慕蝉赌气往上顶去了,要带上猳道士回雪山看娘。
在山顶我们四人一通乱吵,泥壶子将事情前前后后听得明白,把个壶盖一吹,嗡嗡嚷道:别吵了,听我说话。
我们这才住嘴,泥壶子道:辽东大法师会配一种茶,叫作九转回心茶,这茶不同于你们所说的鹊玉,专为挽救伴侣所用,对陌生人或者一般朋友,没有用处,但是对有过一段感情经历的旧恋人十分好用。这是一种迷药,王得鹿和黄金童说的对。
林慕蝉哇一声气哭了,抽泣道:王得鹿我不是因为你说的不对才和你吵,可我是个女人,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和我商量吗?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说着话哇哇的哭。我愣在地上,刚要过去哄哄。
黄金童大叫道:坏了坏了。说罢用手一指。
山口处转过一个老头来,来人气势汹汹,正是辽东大法师,脖子上缠绕着雪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