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些,这些阵眼的海兵,单挑出一个来,都能屠龙斩蛟。所以十分难打。
林慕蝉使劲点点头,我们之中只有林慕蝉和小青龙正面斗过,深知小青龙的厉害。
蒋宏山开口问道:这八个海兵,体内有水吗?
鸿蒙老道说:这八个海兵奇就奇在这里,虽是海物,体内却没有水,不光这八个海兵,这几百海兵之中,有很多体内没有水,以礁棉为体。礁生三千年而产礁棉,此物久历日月,可成海怪。
蒋宏山这才确定自己的截河队破不了阴龙卦。
我问鸿蒙老道说:会唱凝血歌的海怪,如何分辨呢?
鸿蒙老道说:很简单,礁棉为体,头顶上生有大海螺的就是,声音都是海螺口发出的,不过八个海怪长得都不一样。
张舒望说:鸿蒙老先生,你是怎么了解阴阳双龙阵的呢?
鸿蒙老道说道:这是个博物之术,我从博物先生廖步凡处打听来的。
我忍住烦躁,又问蒋宏山道:蒋老先生您怎么看?你的人马攻打阳龙卦,我们攻打阴龙卦。
我当时想,只要他面露难色,我直接请他下山,还不够来烦人的。
蒋宏山心高,当时气得脸色通红,但毫无办法,他是真打不了阴龙卦,说道:那就辛苦王兄弟诸般朋友了。
既然同意那就好办了。我也没多说话。
正说话间,帐篷之外,忽然凭空多了两个瓦当,我知道是文若山和文小吒到了,他们彩字门能以瓦当千里神行。因为心里烦躁,我懒得出去迎接。
文若山一见人这么多,十分惊讶,走进帐篷,说道:王得鹿啊,我们来帮忙不要紧,此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能灭了老龙团海兵最好,若是灭不了,我那仙草堂子可就甭开了,诸位也都知道,干仙草堂子这一行,始终保持中立才是,一旦站了队伍,就要死磕到底,不灭老龙团,以后是干不下去了。
因为文若山是熟人,我终于压不住内心的烦躁,对他说道:你爱帮不帮,你的仙草堂子重要,你回去就是,没人逼你来帮忙。
张舒望见状,冲我说道:你怎么跟人家文先生说话呢?多寒人心?
我瞪了张舒望一眼,不再言语。
文若山一听我话茬有些不对,以为我大敌当前,生死命悬,心情十分不好,文若山颇有几分内疚之意,说道:帮帮帮,哪能不帮?刚才我话说多了。
林慕蝉悄声对文小吒说了些什么,无非是说我元神刚刚换了身体,现在处于极度烦躁之中,见谁怼谁,不要在意等语。
林慕蝉给文小吒说完,走到我身边说道:你这么大包大揽,咱们去打阴龙卦,你怎么打?一出门就死啊。
黄金童也说道:你是不是元神刚回来,脑子不大好使?
我一指万艳花炉,对大家说道:咱们这一队人,都换了身体,用元神驾着绿叶假象出门迎敌,在杀掉一只八音海兵之前,不换身体的谁都不能出去,虫也不行,因为后背朝天的东西,听到都得死。
我指着鸿蒙老道说道:老先生既然能够内息,也得跟着出去打头阵,主力就是您老了,这次你要是不打,我就先死给你看。
我心中极其烦躁,真有自杀之心,说罢,将鹿骨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就在这时,帐外霞光一闪,万艳花炉的炉盖开了,花骨朵径自伸到帐篷里来,里面传出声音道:鸿蒙老先生,你答应他吧,他这次真敢自杀,元神幻体后遗症。
鸿蒙老道当下有些慌乱,跺着脚说道:好吧好吧,我就破这么一回戒,谁叫我碰上你们这些人了呢。
我对玉蕊夫人说:我刚才定下的计策如何?还得你帮我们。
玉蕊夫人道:我也能冲锋陷阵,和你们同去,你说的那计策虽然有代价,但看如今形势,也只好如此了,只不过我不会再给你换身体了。
我忽然有种大失所望的感觉,觉得整个人生突然坍塌,灰暗无边,惊道:那是为什么?
玉蕊夫人说道:我这套元神幻体道门,很容易成瘾,一般来说,一次元神幻体十几天后,所生的烦躁感、厌恶自己肉体的感觉会慢慢消失殆尽,如果十天之内,连续两次元神幻体,极其容易成瘾,日后很难戒掉,必须定期一换方才可以,所以你不能换了,其他人可以换一次。
我急忙扑到玉蕊夫人花下,当时想给她跪下,撞到了黄金童,被他拽住,我差点哭了,吼道:为什么不给我换?求求你!
玉蕊夫人说道:你看你现在状态,已经很急切的想元神幻体了,我不能再给你换。
我心灰意冷,当即把鹿骨刀横在脖子上,举手就割,黄金童在我身侧,一把抢了过去。我欲哭无泪,金雪斋见状,忽然说道:罢了罢了,今天先给王得鹿换了,成瘾就成瘾,改天我研制解药。
玉蕊夫人却说道:我这个道门,没有药医。
我闻言,发疯一般朝玉蕊夫人的花骨朵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