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急忙把身后被柳向晚迷住的护卫拉至身前挡住,那可怜的护卫身中四只麻醉针,须臾即倒,与此同时柳向晚瞪眼迷人,重新迷住那四个护卫。
我快步上前,用打兽龙筋悉数电倒了,黄金童解下身中麻醉枪那个护卫的钥匙,我们匆匆闯进地下一层,这栋楼很小,每层只有六个房间,地下一层六个门全部紧锁着,黄金童略走几步找到了F3房间号,迅速从钥匙串中找出F3的钥匙,好在地下一层的铁门和上面房间的门不一样,只有一个锁眼,黄金童开门一看,那房间内部很大,中间一个铁栅栏将房间隔成两半,栅栏里面是我们的辎重,外面有一张类似医院手术台的东西,两个医生正在手术台一侧忙碌,我见山坠子横躺在手术台上,全身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
当即一声怒喝,也顾不得惊雷遁这个道门了,上前几鞭,将两个白大褂电晕过去,开始去拔山坠子身上的管子和电极贴,将山坠子放下来,回眼一看,黄金童正在开那铁栅栏门。
铁门打开之后,我们所有的辎重都在里面,我急忙将自己龟甲百兽囊背在身上,放出变天吼,然后和黄金童去救其他人,柳向晚留下看护辎重,我将打兽龙筋扔给她,自己插了鹿骨刀,黄金童叫唤生铁孩,一起去救人,原来刁贺荣知道不能让生铁孩和黄金童同车,怕发生意外,但生铁孩被运回来之后,还是和我们的辎重放在了一起。
因为这栋二层建筑,有大铁门的房间总共是十二间,我们在外面敲敲门,黄金童大喊自己是黄金童,里面如果有回音,就将那扇铁门打开。奇怪的是,我们在楼层中肆意妄为,并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止我们,难道一个蜜蜂研究所只有这么几个人?都被我打到了?我觉得不大可能。
张舒望、林慕蝉、韦绿被陆续救了出来,我们齐聚到地下一层,大家互相问安,确保谁都没有受伤,醒来后谁也没有吃蜜蜂研究所的东西,更没有喝蜜蜂研究所的水。
然后大家将自己的包裹栓束在身上,唯一的不良感觉,就是饿,我们好像昏迷很久了,栓束完包裹,大家开始商议,为什么后来没人阻挠我们救人。难道这个蜜蜂研究所只有这么多人?
林慕蝉说道:我估计他们不会在这旧楼里和我们贴身肉搏,很可能会在楼外大门口位置布置一些人力,或者布置很多陷阱,我们一出门就被擒,总之他们以不让我们逃出这栋楼为目的。
我说道:那咱们就开打,但记住一点,在这里不能下杀手,点到为止。
黄金童笑道:王得鹿你别高抬自己了,浮来山姥咱们都没忍心杀死,何况这里,咱们就不是那种能见血的人。
柳向晚点点头道:那咱们先到一楼大厅看看情况,然后再想办法。
我们都知道柳向晚心急如焚,不敢怠慢,立即爬上一楼,楼道内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猜想,刚才警报响过之后,蜜蜂研究所必然如林慕蝉猜测的那样,在楼外密密麻麻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护卫和工作人员,严防死守,不让我们出去。
我们在大门口站定,透过大楼的玻璃门往外观瞧,楼外竟然也空无一人,是个空空荡荡的普通小院,有假山,有鱼池,还有一个布满了葡萄藤的防腐木小走廊,葡萄藤枯黄没有生机,毕竟还没到早春抽枝发芽的时节,看样子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单位院落,外面连一辆车都没有,让我们吃惊不小,院落南面还有一栋二层小楼,那小楼下面有扇大门大开着。
一见此景,大家面面相觑,张舒望说道:莫不是给咱们摆了一个空城计?
黄金童摇摇头道:不会不会,一定另有玄机,这帮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毕竟这是全国非自然现象研究机构,他们什么人没见过,就这点伎俩,怎能在非自然圈里横行霸道?让暗三门闻风丧胆,都躲着走?
柳向晚急道:不管怎样,咱们也不能在这里久留,我出去看看。
因为我们实在观察不出院中异象,只得先走进院中再做观察。
我们一行人推门而出,刚下台阶,只见南面那栋楼大门内走出一个老和尚来,面相凶恶,对我们说道:诸位哪里去?我正要给你们介绍几个新邻居,咱们回屋聊聊吧。
说着向身后一招手,闪出三个人来,其中两个我不认识,但走在最前头那个,扒了他皮我也认得他骨头,那人正是辽东大法师,脖子上缠着雪玲珑,紧接着柳向晚忽然大哭起来,哭喊道:爸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