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为一出现,有很多人认识他,因为现场暗三门老客之中,好多都是老龙团里过来的,兹为张口说话,先是引起了一番不小的骚动。
付雷和薛琴两人,本来站在我身后,此时沿着包围圈,迅速往边上走,他们好像与兹为打过交道,南鲛与东鲛世代为敌,不是近几百年的事情了,付雷和薛琴作为特工人员,必须了解东鲛几个当权人士,否则枉为南鲛特工。因此见了兹为要躲一躲,免得兹为想多了,给南鲛惹来不必要麻烦。
还没等我说话,兹为的轿子旁边,钻出一个独脚鳞人来,我一看眼熟,正是黄河水夔,刚才我已经知道,付雷等三人从海中上岸之时,正是黄河水夔和东海伏波兽一帮人鏖战的时候,不想此时黄河水夔已经上岸,它的出现让我大为欣喜,如此说来,定然是兹为带着东鲛兵丁伙同黄河水夔,将东海伏波兽一伙一网打尽了,不管怎么说,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
我脑海中正盘算到此处,不想第三乘轿子中下来一个海马状怪兽,离地一尺漂浮着,有三尺来高,我一见大惊,正是东海伏波兽,此物能大能小,其状态十分不乐观,想是东海伏波兽原本就如此大小,身上的皮如同被炸弹炸过一样,那是被林慕蝉神农古镰吸血之后脱了一层皮,消耗了东海伏波兽一个甲子的修为所致。
东海伏波兽下来之后一言不发,用两个黄豆大小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身边的林慕蝉,林慕蝉的神农古镰早已没有了铜钱,那种铜钱还不是什么康熙通宝之类的,而是玄天主物钱,世间少有,看霞散人只给了她一串钱,都用光了,说起来要仿制也不难,但荒郊野岭的,临时仿制肯定来不及,林慕蝉此时抱着上古神兵,只能回瞪东海伏波兽。
东海伏波兽怕林慕蝉继续挂钱买血,出来亮了亮相,又钻进了鱼皮轿子之中,想来也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有损自己形象,当年是何等风采。
我恍然明白,东海伏波兽和黄河水夔在海波底下打的正热闹,兹为得知消息,率领海族兵丁赶到,给双方做了调停人,从东海伏波兽口中的得知北郊垃圾场上发生事情之大概,兹为当机立断,给两方说合:当今之际,不是内斗之时,咱们应该着眼于虫母遗卵,才是正理,从灵感大王手中夺回虫母遗卵,咱们再做死斗也不迟。应该是这么一个经过,因为我知道,黄河水夔和东鲛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历来处于一种半合作状态,谈不上多么亲密,但至少不会为敌。本来两家可以联手消灭东海伏波兽,但兹为也是老谋深算,深知黄河水夔很难玩转,必须留下个后手,东海伏波兽就是一个强有力的牵制力量。
东海伏波兽和东鲛之关系,向来不是很好,大多是为了海域之争。但却没有到一见面就互相拼命的状态,加之自己刚刚被林慕蝉挂镰买血,身受重伤,能不与他们为敌就不为敌,但其上岸来,十分小心拘谨,最担心林慕蝉的神农古镰,因此初时躲在轿子之中不敢出来,直到兹为对我说过一番话之后,黄河水夔下轿,还不见林慕蝉挂镰买血,这才敢出来露上一脸,然后匆匆回轿子,那意思告知我们,我东海伏波兽还活着,等过段时间,又是一条好汉。
我见如此情景,对兹为说道:兹为老先生,上次在锁鳌礁见面,因为魏庆洲不懂待客之道,咱们两个也没有好好聊聊,如今之计,咱们异地重逢,这里又是我的第二故乡,本该进进地主之谊,如何一见面就大呼小叫,赶我走呢?
柳向晚在旁听了瞪着大眼睛望着我,小声嘀咕道:行啊,王得鹿,几天没见,你都学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瞎话了,怎么整的和黄金童一样了。
当时黄金童不在场,追韦绿去了。
我的几句话气的兹为直喘粗气,骂道:王得鹿小儿,今天我不是为和你算账来的,饶你一命,你还不知足,再若口出狂言,我……
说着话兹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就要唱迷歌,这迷歌的厉害我听师父讲过的,急忙叫道:兹为,你个老白痴,我问你,你觉得我难对付,还是灵感大王难对付?
兹为将那口气吐了出来,不是要听我说话才没有唱迷歌,而是怕惊动灵感大王才没有唱迷歌,其初衷只是觉得我说话对他无礼,作势要吓唬吓唬我,其实兹为这套迷歌,当初迷霍殿几的兵营还可以,现今我们现场有手段的人多得是,总有几个会破迷歌的。兹为一见我问那话,说道:你什么意思?
我心中知道此时此刻兹为视灵感大王为第一劲敌,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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