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再说了,我看那人极为憨厚,不像是个歹人。
没想到黄金童因为我这句话竟然气的跺脚,说道:王得鹿你就是个脑残,气死我了,哪有你这样为情敌说话的?你也不想想,林慕蝉和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白天一起打架,晚上一起睡觉,你什么见过她上衣那道口子能灌进风去,他们飞天夜叉对风最敏感,你注意到没?咱们露宿野外的时候,每天清晨醒来,柳向晚的头发能被夜风吹的花里胡哨,什么时候见林慕蝉的头发乱过?她和羽禽一样,睡觉的方向都是迎风而眠,到最后我都发现这一点了,林慕蝉朝那个方向睡,我就朝那个方向水,在头顶竖一个挡风的东西,一夜不被风侵。她走路都会注意风的方向,灌进风去?直接不可能!还有就是,但凡好人都是像你我张舒望这样的,看着蝇营狗苟的,唯利是图,一肚子坏主意,这才是真正的人,看着道貌岸然必有心机。
黄金童所说一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说道:这样吧,我再去邢连长的房间看看,然后坐在追风鹞身边观察一下他的牌子。再作打算。
黄金童说道:你傻啊,这会不能再去邢连长房间了,会打草惊蛇的,你所反驳的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现在你记住我这些话,随时留心,你找机会和林慕蝉商量一下,尽量将林妈妈和追风鹞都留下来,只要追风鹞在咱们身边,时间长了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黄金童话虽然说得在理,但在追风鹞去留问题上,我很是踌躇,留他住下来可能不容易,但我和林慕蝉躲开追风鹞和林妈妈却很容易,我不想让追风鹞和林慕蝉接触太久,万一在林妈妈的怂恿之下,两人生出感情怎么办?毕竟我和林慕蝉在一起也无非几个月的时间。到头来,一方面发现追风鹞确实是无辜的,另一方面发现追风鹞成功的捕获了林慕蝉芳心,如何是好?
我说道:我还是想等忙完了这一阵,带着林慕蝉远走高飞,躲开林妈妈和追风鹞。
黄金童道:糊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听我的就行。
我虽然默默的点点头,但是心中老是犯嘀咕,别到最后狼是套住了,孩子就不知道有没有了。可黄金童说的斩钉截铁,这个事情又不能扩大化商量,我也就勉强同意了。
黄金童从厨房里拿出几个西红柿,洗都没洗,抄起菜刀来三下五除二剁碎,招呼我说,快拿白糖,咱们得弄出一个菜来端过去。
随后,我端着西红柿拌白糖跟在黄金童后面重新回到了仓库之中,只见张舒望一本正经的在和林妈妈聊天,无非是身体怎样,这疼那不疼的,就好像在村里,准亲家上门,家族中长辈陪着聊那些索然无味的话题。
我端着西红柿拌白糖进来之后,一落座,就听林妈妈对张舒望说:还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以后我会让慕蝉常回来看看您老人家的。
林妈妈始终希望带林慕蝉回雪山,刚才张舒望肯定唾沫横飞的讲述林慕蝉是多么多么的好,他作为老人家是多么的爱不释手,将不想让林慕蝉回雪山的想法表述无疑。
林慕蝉瞥了一眼追风鹞,对妈妈说道:我说了,我不回去。
林妈妈冲追风鹞笑一笑说道:你别在意,慕蝉自小没有在我身边,难免有一些世俗的小脾气。
我心道如果林慕蝉的爸爸还活着就好了,要是父亲在的话,肯定会嘱咐林妈妈要好好考察一下追风鹞再做决定,也不知道林妈妈是怎么认识的追风鹞,但从两人说话来看,一定认识时间不长,林妈妈就对追风鹞的身世信以为真,连暗三门中的老太太都如此短视,怪不得现在卖假药的和诈骗的专门针对退休老太太下手呢。
我的处境很尴尬,林慕蝉频频拿眼神冲我示意,那意思我此时此刻应该站出来,向林妈妈阐述我和林慕蝉是多么的相爱,此时的林慕蝉自己的抵抗力量是有限的。
而柳向晚则表现的十分殷勤,不停的给林妈妈换茶水、端果盘,气的林慕蝉频频瞪柳向晚,那意思虽然知道你也喜欢王得鹿,但毕竟出生入死的姐妹,别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啊。
我却不想说话,因为我正细致入微的观察着追风鹞的一举一动,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的半空中,有一架直升飞机,嗡嗡响着,冲着豹伏山顶的大烟囱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