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色的烟瘴,心中想道,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结界了。我得搞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为何就出不去。
这个时候陈永红也从洞中出来,见四面都是烟瘴,就问发生了什么。
我忽然发现陈永红的肚子已经十分大了,胭脂门儿果然厉害,真的能七天生一个孩子,完全不是吹牛。
那个烟瘴圈儿很大,我快步走到边上,往前一纵身,准备跳出去,结果跳是跳出去了,却发现眼前一阵白烟,我在白烟里转了几圈,发现怎么转也转不出去,往前一直走,全部是白烟,烟的浓度很高,虽然不呛人,却伸手不见五指。
这个时候我听到林慕蝉在叫我,我循着声音的方向,往回便走,不一会穿出了白烟,发现仍然是在烟瘴圈里,我终于明白了结界的功用,原来冲进边缘白烟之中,人会迷失自己,根本找不到出路,眼前全都是烟。
林慕蝉对我说道:王得鹿,你刚才站在烟中一动不动,把我吓坏了。
我说道:什么?站在烟中?我一直在往前走啊。
林慕蝉说道:看来这烟是个迷局,你是走不出去的,走进烟里,会出现幻觉,自己以为往前走,实际上只是站在烟中,我飞起来试试吧。
说罢林慕蝉弹开双翅,一飞冲天,结果飞到半空忽然悬停住,我一看这情形,心知林慕蝉遇到了和我一样的情况,已经辨别不了道路了,自己以为自己在白烟中乱飞,实际上一动没动。
我便大声呼喊林慕蝉,让她抓进时间下来,林慕蝉听到声音好歹调转身形,晃了几晃,总算是飞了下来,说道:不行,别看上面没有烟,飞上去之后就见浓烟滚滚,倒是不呛人,可是找不到方向,伸手不能见物,老害怕自己撞上别的东西,飞了一会,就听见你叫我,顺着声音的方向好不容易才下来,在白烟里容易迷路。
张舒望说道:那坏了,陈永红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了,非饿死不可。
陈永红说道:如果两个小时吃不上东西我就差不多饿死了。
我一听恍然明白,七天孕育一个小生命,那还不得一直在吃东西,胭脂门这一手是很邪,但是孕育小孩所需的东西是一点都不能少,所以这七天之中,除了睡觉就是吃东西,才可以保障婴儿健康。
张舒望说道:刚才盗虫书的那人,跟我死缠烂打,我要打他,他就抱着头蹲在地上耍无赖,说你打你打,出人命咯,我和他对骂还骂不过他,陈永红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状态,身体消耗太大,意识不是很清醒,你们来才勉强打精神出来看看。
我看陈永红时,果然见她说了几句话便萎靡不振,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洞里去了。
张舒望又说道:刚才那人连名字都没问出来,陈永红也不知道他叫啥,只是有过一面之缘,一见面能知道自己见过这个人而已,其他印象都很模糊了,王得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摊手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上前看那冰坨子,确实是我的虫书,而且原封不动,对方根本就没想要虫书,只是拿这虫书作为诱饵,将我骗来。
我仔细梳理了一下,北极虫母行事简单,只会知道烧虫书,这计策一定是诸葛搂异出的,诸葛搂异知道虫书是一个赶虫人的命根子,而北极虫母知道我虫书藏在哪,两下一结合,便成就一条调虎离山计。
诸葛搂异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定过我们每个人的分金位置,这在暗三门中不算难事,不一定要用陀螺定妖针,然后发现我在九蟒山,他们就起了疑心,知道九蟒山是扫雪真人的家,我去找扫雪真人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联手对付北极虫母,我断定诸葛搂异不知道蒋宏山的事,所以他们认定蒋宏山威胁不大。
诸葛搂异知道我从小和张舒望是邻居,这一点罗文尚非常了解,和诸葛搂异相处那么长时间,一定会告诉他的,当时诸葛搂异肯定要了解我的所有情况。
而且张舒望的位置和我们大家伙都不在一处,诸葛搂异便派人找到张舒望,故意将虫书拿出来显露,恰巧派出来的那个人认识陈永红,这下就更好办了,将诱骗之事做的天衣无缝,口口声声是来找陈永红的,让张舒望很生气,但并没有过多怀疑,直接打电话叫我来抢虫书。这事换作是我,也很难有正确判断。
诸葛搂异如此做的目的就是想将我和扫雪真人分开,因为他知道天虫已经是我的了。分开之后,便单独剿杀。
我在烟瘴之中,想到这一点,急忙给黄金童打电话,对黄金童说了我的情况,并嘱咐他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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