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戒指和锁一样,蒋宏山身上必然有件东西能解开那戒指,只要能近身偷来就行。
我说道:这好办啊,把梁君子拘来就行啊。咱们可以偷过来。
黄金童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给鸿蒙老道说的,可人家老道说的也在理,老道说:你知道那钥匙是什么东西,大体什么样,你能偷。不知道什么东西,大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怎么偷?把蒋宏山浑身上下都偷干净了,他就觉察了,那个时候,咱们不一定来得及打开戒指,光一个何半仙也可以冒险试试,拿着韦绿性命你们敢冒险吗?所以说,不能有半点闪失。
我说道:还别说,鸿蒙老道说的也是。
黄金童继续说道:对啊,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啊,我决定不把北极虫母控住你的消息告诉他们,等北极虫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时,我好偷钥匙。他们的战斗技术,简单粗暴,就是煞气相抵,到时候不敢分心的,那个时候,不用梁君子,我就可以上去搜身,找出东西来,解开箍血戒,能打咱们就打,打不过,一跑了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说道:原来这样,你是打算趁人之危的时候,摸出箍血戒的钥匙,可问题是鸿蒙老道说的靠谱吗?
黄金童得意说道:他也就是提出个猜想,真正的论证还得靠我套话,刚才推杯换盏的时候,我旁敲侧击了蒋宏山,箍血戒有钥匙这事八九不离十。鸿蒙老道猜着了。
我拿着电话,想了想,如黄金童说的那样,还真就没有什么好主意。虽然联合对付北极虫母很重要,但是为了韦绿和何半仙,也不得不考虑临阵变卦。
我说道:金童大哥,我们已经到了蒋宏山营地附近了,现在埋伏着,那就等等看吧。
黄金童说道:嗯,你走了之后,蒋宏山在怀疑你是个叛徒,扫雪真人现在也动摇了对你的看法,两个人嘀嘀咕咕的,正在非议你。
我一听心下明白,眼见扫雪真人很好沟通,我一直不相信好沟通的人非常邪恶,听黄金童一说,我算是知道了,扫雪真人吕布一样人物,从无定性,做事完全跟着自己情绪来,异常情绪化,到老毫无改观,听人一言,可以赠人金山,听人一言,也可以杀戮上百。
黄金童还嘱咐道:所以啊,你现在就不要下来了,下来之后事多,还得苦口婆心的解释一番,弄不好就要说崩了,你埋伏着吧。
我问道:那我这莫名其妙的离开,没影响你的发挥吧,他们没有难为你?
黄金童道:我是谁啊?韦绿也进入状态了,现在打入敌人内部了,你放心。
我对林慕蝉简单说了下,林慕蝉说道:还是拘梁君子过来比较稳妥,毕竟在偷东西这件事上你们完全不专业,能不能剿灭北极虫母现在不是很重要,把韦绿和何半仙救出来,是正事。得稳妥。
我说声:也罢。
铺开瀛图,用小天牛拘了梁君子过来。
白烟散尽,瀛图上赫然出现一个瓦片,正是流云瓦。
不一会幻化人形,起来说道:我这才浪荡几天,你们就又拘我。
我对它说道:今天这事非常重要,待会还得让你给我偷件东西。
梁君子就问:偷什么?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待会一见下面打起来,我带你去偷。
梁君子见小天牛在侧,敢怒不敢言。只得点头答应,我便和林慕蝉在山头趴着,等待北极虫母的到来。
林慕蝉说道:你觉得北极虫母真的能来吗?
我答道:错不了的,除了北极虫母外,不能有别人圈禁咱们了,只要他们不知道咱们逃离烟瘴圈,它一定能来。
林慕蝉道:你怎么就敢保证他们没发现咱们逃出烟瘴圈?
我狡黠笑道:要是他们知道了后,肯定会回洞里找张舒望的,如是那样,他老人家早就给咱们打电话了。
林慕蝉点点头,我们便一直趴着等待。
夜很深了,见下面灯火逐渐少了,都纷纷回帐篷中睡觉去了,最后蒋宏山和扫雪真人也散了。
我俩也有些累了,山风吹拂之下,很是舒服,我差点睡着,告诫林慕蝉说:我先睡会,你盯着,一个小时候叫起我来,换我盯着,你再睡会。
林慕蝉便道:没事,你睡就行,有情况我叫你。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慕蝉将我捅醒。
我惊慌问道:怎么?北极虫母来了?
林慕蝉摇头道:没来,不过你得起来看看了。
我抬眼往下一望,整个营地周围发着淡淡的蓝光,是一个大圈儿,模模糊糊有点像八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