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之间不过相隔十丈左右,在孔岩不计代价的冲刺中,也是转瞬便至,明知与孔岩近身不智,可二人又是代表了赵家的脸面,总不能掉头就跑吧。
孔岩看着距离极近的两人,嘿嘿一笑,飞快的击出两拳,两人各施手段,在身前做出防护。
即使如此,孔岩的拳力在突破这些防御之后,还是将他们的元气铠甲一拳击破,此时拳劲也是所剩无几。
即使如此,剩余的拳力也是将失去防护的两人震退好几步,两人虽是未曾受到多大伤害,但是两人合力打一个后辈,还被人家打退。耻辱啊,一时之间,两人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孔岩却是不管这两人如何想的,揉身上前,便要再做最后一击。
“住手。”就在此时,一道厉喝从不远处传来,引得众人侧目。
“是赵承运,他是武府的讲师。”
“不仅如此,他还是赵家之人,一身修为早已达到凝脉境后期。”
这道喝声如此明亮清晰,孔岩自然也是听到耳中,但仇人便在眼前,他又如何能罢手。
当下孔岩的动作又是快了几分,对着两人挥出两拳,此番两人躲闪不及,有失去了元气铠甲的保护,受到孔岩重击,顿时两人齐齐的抛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两条血线。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飞奔而来,伸手接下抛飞而起的两人,放在地下,随转身看向不远处的孔岩。
“我刚才让你住手的。”那人影明显有些恼怒,语气有些不善。
只见这人影一身绿袍,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此时正脸现怒容的盯着孔岩。
孔岩听周围人的议论,已是知道来人的身份,当即也未曾有什么好脸色,只是碍于此人的讲师身份,道:“见过讲师,方才学生全心对敌,未曾听到讲师的话。”
听了这话,周围的人都是忍俊不禁:你小子明明是个炼体武者,耳聪目明,现在还在这装不知道。
那赵承运自然也是知道孔岩在打马虎眼,当即脸色再沉一分,道:“好,你为何又要对我赵家之人出手。”
“呵呵,不知讲师此时是赵家之人,还是我天一武府讲师,还是说,这天一武府就是你赵家之人的。”孔岩语气咄咄,直面赵承运。
赵承运一窒,想不到这小子思维如此敏捷,如此快便是抓住自己言语的漏洞,并加以反击,当下小心了几分,道:“天一武府乃是学府,并不属于任何一家,你如此搬弄是非,是何用意。”
“你又为何在武府中仗势行凶,欺压良善,甚至在老夫出声制止之后还是悍然出手,你莫非要欺师灭祖。”
孔岩冷笑道:“赵家之人先对我出手,我处于自卫反击,这有何错,你身为武府讲师,不知庇护学员也就罢了,反而如此偏袒,你又有何颜面为人师表,传道授业。”
孔岩的话顿时在人群中引起一阵附和之声,毕竟这赵承运的做法的确偏袒的太过明显,故而孔岩的一番言辞也是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赵承运见他的行为已引起公愤,知道再在此事上纠缠也讨不得好,一个不慎还会被人抓住小辫子,不由轻咳一声,道:“就算此事你是出于自卫,那之前你为何要无故拆除赵儒的住处,你可知道这在天一武府要受到何等责罚。”
“责罚。”孔岩冷笑,“之前在下的房屋同样被人砸毁,为何不见赵讲师站出来维持正义,此时赵儒的房子被毁你便要说责罚,若真是要责罚,是不是应该先责罚赵儒呢。”
孔岩说着,目光如同两道利剑,直逼赵儒。
后者感受着那锐利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凛,身子下意识的朝后一缩,一时之间竟不敢说话。
“哼,你毁坏赵儒住所乃是有目共睹,至于你说你的住处乃是赵儒所毁,你可有何证据或是证人。”说罢,赵承运目光在周围一扫,所过之处,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
孔岩见此,微微一叹,倒也不怪这些人,明哲保身本就是人之常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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