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呀!慈母多败儿。唉!冲儿,你起来吧!”
众人看着岳不群对着宁夫人无奈的脸色,心想:“华山‘君子剑’岳先生怕老婆原来是真的呀!”,
那余沧海想道:“岳不群比宁中则大了十来岁,看宁中则胸挺臀翘的,莫不是怕了?传说岳不群精擅阴阳采补之术,应该不会呀?”一时间心念百转。
岳不群待得令狐冲站了起来,说道:“令狐冲,我以前将你革出华山门下,尚未正式通知各大派;今天,你又不尊师命,惊扰少林。华山戒律你违反了多少条?”
令狐冲低头道:“弟子、弟子违反了……”一时心中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岳不群森然道:“你虽是我二人抚养长大,可你违反华山门规,却是不容置疑。今天各大掌门都在,我正式告知,将你逐出华山派。”
令狐冲一听,深知此时各大教派都在,这和以往所说大为不同;本来关系大为缓和,有望重回华山门下;听得此语,一时间如五雷轰顶,急忙跪倒在地,抱住岳不群的腿说道:“师父,是弟子不好,请师父收回成命。”
各派掌门人相视一眼,目有疑问,心下暗自思索:“难道岳不群真是个方正的学究酸儒,要将这等顶尖高手彻底开革出门?”
定闲师太口宣佛号:“阿弥陀佛,岳师兄,令狐贤侄古道热肠,为人忠义正直,虽然小有过错,然大节不亏,还请岳师兄网开一面。”
梁发暗暗叹了口气,也上前跪倒求情:“师父,大师哥从未做过坏事,只是性喜自由,又正义满胸,前次还救了恒山众位师妹们。此次相救任大小姐,也是恩义分明,行事也不违江湖道义;且到了少林,”说着,目光扫过方证大师、冲虚道长。
冲虚道长说道:“岳掌门,你处置门中弟子,老道本不应多言,可令狐小友在少林寺中约束群豪,避免重大损伤,还是有功的。还望岳掌门考虑一二才是。”
岳不群说道:“道长,师太,若非见此子尚未有心为恶,早已清理门户。今天只是革出华山门派,以后还有机会重新做人。”
岳夫人流着泪叫道:“师兄,你太狠心了。”上前拉着岳不群泣道:“那你连我娘俩一起逐出华山派吧!”
众人见得岳夫人不和岳不群讲道理,只是乱缠,都是好笑;又想着:“令狐冲是岳不群夫妇亲手养大,和亲生的没区别;现在岳不群迫于门规,岳夫人心痛令狐冲,自然不让。”
岳不群一脸无奈,说道:“夫人,冲儿也是我一手养大,教他读书识字,习文练武,我岂能不心疼。”说着,岳不群的眼睛已是红了。
令狐冲哭道:“师父,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岳不群唉的叹了声,说道:“华山派是不能留你了。”
岳夫人说道:“华山派不能留你,冲儿,你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亲儿子,你以后叫我娘。师兄,这总不违背门规吧?”
梁发一见,上前说道:“恭喜师娘收了个儿子,恭喜令狐大哥。”梁发又对着岳群道:‘恭喜师父。’
岳不群摇摇头,对着宁中则与梁发道:“整天胡闹。”又无奈的对着岳夫人和着令狐冲道:“好,夫人,冲儿你以后要管教好了。都是要成家的人了,还是不知轻重,这其中你有一半的责任。”
众人见岳不群门规森严,均是暗暗叹服。虽然最终被逼又收令狐冲为义子,却也是从小养大,难以割舍。
岳不群对着众人苦笑着一揖道:“让众位见笑了。”
众人纷纷劝慰道:“谁家孩子没有个淘气不懂事的到时候,岳先生不要介怀,以后大了,成家了,也就好了。”
岳不群道:“承蒙各位抬爱,给他改过的机会,希望他能吸取教训才是。”
岳不群又对着任我行一揖道:“任教主,晚生这里正有一事相商。”
任我行笑道:“岳老弟有事请讲。”
岳不群笑道:“令狐冲这个孩子是我一手养大,为人脾性是极好的,就是有时喜好胡闹;现在他喜欢任教主的千金任盈盈小姐,这也是我们相聚于此的原因。他也大了,现在我夫人又收她做了儿子。”说着摇了摇头,又道:“今岳氏特向任先生为令狐冲求娶令千金任盈盈小姐为妻,还请任先生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