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镇拱手道:“是,方丈、道长、帮主、宫主、盟主。”又向在座各派长老骨干等一拱手,说道:“去年在少林,会战魔教任老魔,不知各位掌教高人可还记得?”
余沧海道:“当然记得,幸得左盟、咳,左大侠力挫任我行,为我正教赢得关键一场,大振我正教士气。”
钟镇拱手道:“多谢余观主,尚还记得我左师兄、方证方丈、岳盟主为我正道武林辛苦争斗之事。”停了停,扫视众人一眼,又道:“既然说道这里,那就不得不提一下当时另一件事。”说完,直视着众人道:“也刚好请方丈、道长、帮主、宫主、观主及各位师兄弟一起再次做个见证才是。”
众人皆是静听钟镇言说,屋中一片静谧,人人皆知嵩山派此次召集江湖同道,左冷禅让位于汤英颚,必有所图,或许此时所言就是关键所在。梁发心中隐有猜想,目光一扫岳不群,只见得岳不群面色宁静,镇定从容之至,心下也是暗暗佩服。
就听得钟镇道:“这虽是我五岳剑派之事,可当日也是经过正教各掌教同意之事。”说道此处一顿,众人皆目视钟镇,沉默不语。钟镇又大声道:“当日东岳、西岳、南岳、北岳以张、马、赵叛入魔教,致北岳恒山定静师太身故。众人认为左师兄因时间缘故,未能管束好五岳剑派之事,需要对此事负责。故而左师兄大仁大义,让位于岳师兄;众位可还记得?”
听到此处,人人皆明白钟镇所言是何事,都是看向了岳不群。
岳不群手念长须,面色如恒,眼神平静;众人又看向宁中则,就见得宁中则面色紧绷,眉头微皱,神情严肃,显然此事大出意料之外。
再看左冷禅,亦是面色平静,双目缓缓转动,扫视众人。
天门道长双目睁大,嘴唇紧抿,面皮紧绷,表情严肃。
莫大先生则面色凄苦,愈见萧肃。
令狐冲双目睁大,双目在众人面上转动,嘴唇微张,似欲说话,终究低垂双目,未发一语。
余沧海瘦小的身躯坐在椅中,胸挺背直,渊停岳峙;面色轻松,嘴角微翘,隐含笑意;手指在剑把之上,轻轻弹动。就听得余沧海说道:“当日确实是如此,方丈、道长、帮主、宫主等各位同道与吾皆是当场所见。”
方证与冲虚、解帮主、震山子相视一眼,皆是无言的微微点头,以示余沧海所讲不错。钟镇又道:“然岳盟主上任以来,先是于魔教言和;这还罢了。可现在恒山被灭派,只剩下了一个仪琳师侄,以至要请令狐贤侄出任掌门,以复恒山无色庵道统。左师兄任五岳盟主三十年,亦未曾有此等之事,岳师兄任盟主不过十月,就发生此等事情,看来,岳师兄任这盟主比之左师兄可差得太远了。”转身对岳不群一拱手道:“岳师兄,小弟遇直之人,只会说些真情实事,还请见谅才是。”
宁中则双目睁大,面色青红不定,呼吸有声。想宁中则近年内力大有精进,此时竟然呼吸有声,显然是甚为激动。就见得岳不群面色沉重,叹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