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荒积山南面三十里】
墨如轩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接连三天以来,他都躲在一辆破旧的马车内。从镂空破烂的车帘可以看到墨如轩此刻的模样,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一个清纯少女被一名大叔看了裸.体才有的样子。墨如轩心里那个恨啊,没想到那名呆滞少女下手竟然如此狠辣,竟然将他的胸衣都弄破了。就连他在洗澡的时候,连看都不敢看他那副身体,但是那晚竟然被韩云看光了。不仅如此,身为男儿的墨如轩还是有着那一点本能觉悟的,想想看,两个衣着跟男儿一般无二但却是实打实的女子,在一旁看着你的走光的身体,对男女之事一向避而远之的他如何能承受的住。
可他这副模样落在马车外正一惊一乍走路的韩云眼里,以及其余几名虎视眈眈恨不得扒光了墨如轩衣物的拾荒者眼中,俨然就不一样了。韩云眯眼望着白茫茫的北方,忽叹一句:“人生虽说是寂寞如雪——但没想到真会碰上故人,可惜了,可惜了,碰上的不是我那兄弟,却是个当初引我进入哒茄古地的女子。”说话间,韩云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撇进了马车内,似乎想起什么画面,脸色登时一红,轻咳了一声,赶紧别过头去。
忽然有一对手肘碰了碰他,韩云回头却是看到那两个女扮男的“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其“姐姐”何秀嫆双手藏在袖内,正一脸幽怨的盯着他,仿佛他脸上沾了异物。聪明如韩云,怎会不知其意,登时脸一抽,摆出讨好的神色,说道:“大小…额,大小少爷,你们这是干嘛,我不就是看了她一眼,毕竟以前见过一面,哈哈…哈哈,我真没别的意思,咦,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难道以为我在说谎,咳咳,我沐云顶天立地,就恨不得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何秀嫆白烟一翻,狠狠的跺了跺脚,转身欲走,似乎被他气着了。
“哎呀,你手里拿着是什么,我看看…”韩云眼力非凡,一眼瞅见了何秀嫆手袖内藏捏着一件粉色布料。闻言,何秀嫆的脸色动了动,微蹙眉头哼了声:“咋滴,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清楚!”话音未落,何秀嫆只觉得手一空,惊骇发现拿着的那件布料竟然不见了。再一看,就看到那块布料落到了韩云的手中,而韩云的脸色在见到那块布料立马刷白了几分。
那块布料虽说是残余的小角料,但一看就知道是女子亵衣之类的东西。
何秀嫆脸色通红,一把从发呆的韩云手中抢过布料,喷火的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看,终于一气之下跑开了。正好这一幕被尾随马车伺机作祟的拾荒者看到,那名看起来最年轻的修士登时吹了一声口哨,叫囔道:“哟,昨晚管家大人果然生猛,那呆傻女人的小内内都被扯下来了,哈哈,没想到那娘娘腔小少爷也有这样的口味,你们该不会
为了抢着一块破布闹了脾气了吧。哈哈,不过被那女人给逃了,真TM的可惜啊,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学了韩云的口气,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拾荒者在旁讥讽道。
韩云腹诽一声,没心情很这群野蛮人讲道理。此刻他真是急了,身为标准的好青年,在女人心目中国的形象那可是值得千金万银啊。没想到一会功夫,何秀嫆就跑了没影了,估计是到前头去了。韩云悻悻的叹了一声,没想法身边登时传来另外一道讥笑的声音,何秀嫆的萝莉小表妹张馨荷翘着小琼鼻,宽大的男人衣裳让“他”看起来格外好笑,但是她依旧佯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韩云的鼻子骂道:“你,你真是不了解表…哥哥的心意,你,你,你真是糟透了!”
张馨荷叉腰大骂,那模样就好像是自己成了跑了丈夫的可怜少女。幸好这一幕没被那些全身心被从马车内的墨如轩所吸引的拾荒者看到,否则一眼之下就跟男儿身份严重脱轨。张馨荷似乎觉得骂的不解气,见韩云一脸猪头样,微躬身,脚一曲,狠狠在韩云腿上砸了个星河大爆炸。然后潇洒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留下韩云一脸不解的站在原地,瞅瞅那些盯着马车妄想,忘了擦口水的拾荒者,再瞅瞅张馨荷跑去的方向,悲苦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唉,看来男人真的不能太俊啊,你看这一俊,连女人都会嫉妒啊。”摇了摇山河扇,摸了摸有了些胡渣的下巴,神色迷恋。
又是三天过去,张馨荷和何秀嫆保持着贯有的统一性,连搭理韩云的闲情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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