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程依然要蒙眼,楚禾才上车,司机就把信号屏蔽器给开了,生怕位置泄露。
侨灵儿还是与楚禾挤在同一辆车上,离场的人带好眼罩,面包车轰鸣,晃荡半小时后就停下。
只听见李孤昀大喊:“都摘掉眼罩下车,到了。”
下车一看,居然是城北的客运站,天色已黄昏,也没什么人。
“车子是统一分配,月下逢酒店附近连公交站都没有,搭车不方便,就送大家到客运站,方便坐车回家。”李孤昀解释着。
想法还挺周道,城北客运站本就是进城下乡链接点,行车路线几乎涵盖整个云海市,坐车确实很方便。把人放下后,李孤昀和八辆面包车开往乡村,装作拳赛场地像是在更北的山里似的。
戏还挺足,看得出来李祁肩非常不信任这群学生,就怕他们乱传。不过楚禾早就摸清楚,拳赛场就在月下逢酒店的地下防空洞。
客运站里有公交、巴士和的士,都下午七点多,巴士和公交
会绕路浪费时间,楚禾搭乘最直接的士。
车上很安静,司机也不言语,楚禾和侨灵儿各有心事,当着司机师傅的面也不好聊,只能等回家再说。
过了二十来分钟,的士停靠在五福小区,刚开门进屋,就见白小仙端坐在屋内,身前茶几上放了根长木条,板起冷脸哼道:“又在外和小妹妹玩耍了。”
“没啊。”楚禾只打了比赛,萧静茹是主动吃豆腐,也就摸了下手,算不上玩耍。浴缸里的萧静默倒是穿得少,但当时情况紧急,都没仔细看上几眼,哪来得及和她发生关系。侨灵儿只在车上贴了下身,什么都没干。
白小仙崛起小嘴,“还不承认,身上有三种不同女人的香水味。娇妻在家都不够,居然在外找小三。”
“真没有,顶多算友好问候时沾上的。”楚禾解释道,但这感觉不对,娇妻是什么鬼,我们俩连民政局大门都没进去过吧。再说了,你我正常恋爱都没谈,有啥关系。
白小仙轻哼道:“我不听我不听,都是借口,你要是在乎我,一定能和那些女人划清界限,根本把我这娇妻放心里。出去,这家不欢迎你。”
“好好好,下次一定注意,小仙永远在我们心里是第一位,没人可以替代。”
楚禾感觉特艹蛋,这是发脾气呢,‘不让进家门、不听解释、不在乎我’这些词都来了,再继续怕会演变成“你居然吼我,你错哪儿,你应该懂我什么意思,情侣间的信任”这些鬼话提可怎么办,女人吵架都是不讲理的,赶紧认怂。
白小仙点头,说道:“既然认错,可以原谅。但惩罚不能少,把屁股撅起来。”
“啊???”楚禾满脑问号,这情节不对吧,撅屁股这姿势,不是应该女方来,男方做准备,怎么反过来了。
再说小仙作为S级高手,那气度应该和女王差不多撒,怎么跟当下小女生似的,莫名奇妙就要认错,总不会偶像剧和韩剧看多了吧。
白小仙也不管撅没撅屁股,拿起一根长木条连抽三下楚禾屁股,怕打出问题力道很小,也不痛。可她仍不解气,又伸手拧腰间肉,这团肉可就疼了,楚禾龇牙咧嘴的。
这都叫什么事,偶像剧里过家家吗。楚禾人都傻了,拧腰间肉打屁股,也不知白小仙看什么脑残剧学的。
心情舒坦后,白小仙将饭桌上的盖子掀开,“忙了这么久,饿了吧,饭做好咯。”
阵阵香气溢出,不管怎样,白小仙的厨艺还是值得赞赏,楚禾胃口大开。
饭后,楚禾问道:“侨灵儿,我参加拳赛也是为了打探消息,算是办公事,打伤雷燃的医药费能报销吗。”
“不知道,财务不归我管,去问秦时关。”
“你们飞将阁没人了是吗,怎么什么事都找他。”楚禾纳了闷,怎么又是秦时关。
“阁主和副阁主抽不开身,秦时关是执行总长,统管飞将阁所有事宜,财务审
批没秦时关的签字是不给拨的。”
“官位这么大,那阁主是谁。”
“你可真笨,早就说过飞将阁只听命于总统,阁主自然是他,这可是机密,千万别乱传。”
怪不得飞将阁不惧任何官员,原来总统就是阁主,从某种程度上讲,飞将阁是武力,领导者也不愿意将这部门的权利交给别人。
还没等楚禾拨号,秦时关倒先打了过来。
“楚禾兄弟,听说你想我了。”
“滚。你飞将阁是不是在家里装了监听器,太不地道。说吧,能报销不。”
楚禾刚想打电话,秦时关就冒头,他又不是属蛔虫的,肯定是放了窃()听器,江舟媱家算是卧底楚禾的临时安全屋,装点东西也可以理解,倒不是防止小偷,而是怕有人趁楚禾不在,装别的偷听装置。
秦时关笑呵呵道:“医药费要不了多少钱,可以报销。”
“那就行,对了。秦时关,天选组目前在策划对付沙浅,你们飞将阁赶紧派人去保护她。”楚禾是孤儿,沙浅是唯一的妹妹,虽不是亲的,但两人自小就在一起,比亲得还亲。
而且沙浅还是普通人,被盯上就麻烦了,有会闪现的项羽保护,生命不用过多担心,最起码能闪现开溜。要是飞将阁愿意出力,派点C级和特工盯梢,多一层保障。
“楚禾兄弟放心,白虎是副阁主,四灵门和飞将阁本就是一家,豪宅里里外外三公里方圆,我们全装上了监控,还有潜在暗处的特工巡逻,出不了问题。”
三公里的监控,绝壁是秦时关用来钓鱼的,看有没有穿越者去找豪宅找麻烦,眼下情况特殊,算是变相的帮忙保护,免得被突袭。也不用去计较这么多。
秦时关问道:“今天拳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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