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擅长这一套的就是花遇。
总是顶着蜜糖一样让人甜到心软的脸,干着最无耻阴毒的事!
她早见的多了免疫了。
“你目的是什么呢?让我来猜猜看……”
秦娆的像看乐子一样的盯着眼前人,两根手指轻轻托着下巴。
“嫁给靳司尧?嫁给拯救你的天神,所以你才把我当敌人,觉得我占了你的位置,花了你这个未来女主人的财产了是吗?”
她光是眼神就带着浓浓的压迫与逼摄。
“……”
阮蔓双手蜷在一起,脸上的难堪藏不住。
“靳司尧玩儿的很过火的。”
秦娆说话的声音低下来,好像在诉说小姐妹私房话一样。
“别看他外表人模狗样,私底下喜欢的可是很变.态的…万一你遭不住中途病又复发了…犯神经病跑去跳楼了怎么办?”
“你!”
阮蔓气的拍了桌子:“我是精神病,不是神经病!”
“你好凶啊,我是为你好你气什么?”
秦娆无辜的耸肩:“不过是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罢了,你真有这个想法,我是可以介绍你去深港的夜店的。”
她打量着面前的人:“你去提前先练一练,免得到时候败兴…”
“秦娆!”
阮蔓下唇都在发抖。
她咬牙警告:“我是来跟你交朋友的,你这么对我,信不信我录下音告诉司尧哥你的真面目!”
“哇…”
秦娆笑意更甚,她更不堪的面目他都见过。
“我好害怕啊,靳司尧知道了得罚我吧?”
话音落下,她上扬的嘴角也缓缓收起,眼神随之冷却下来,好像刚刚还在笑的人不是她。
“少在我身上打歪主意!”
她抬起下巴来凝视着眼前的人。
“钱圈的不少了,就趁早收手!在我面前老狐狸装兔,你是找死!不知道我是挤掉了姐姐才坐上现在的位置吗?”
“传闻说的都是真的呢,我就是个很糟糕的坏人…”
秦娆是真像个恶毒的坏女人一样,想对方自己知难而退。
“是啊。”
“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阮蔓强撑着最后的自信,她拨弄着自己的发丝语气坚定的:“司尧哥不会那么没情义的,他不是那种人,你别想着骗我走!”
这个朋友交不成也就交不成了。
还挺执着!
秦娆挑眉。
她看向电脑摆出了送客的姿态来:“那你就试试看吧,看你还能再跟我见几面。”
“好啊。”
阮蔓也早就想走了,她敛着被压制的挫败感站起来:“我们走着瞧!”
说罢拿走桌上的礼物盒子,不服气白了一眼离开!
秦娆在她出去后神态就恢复如常。
皱眉转着手里的笔,不能留,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留着就是后患!
晚上还要再跟靳司尧提一遍,得让他尽快撵走她们。
……
切瑞楼下。
阮蔓从里面出来重重踹了垃圾桶一脚,又对着花坛狠狠啐了一口。
“呸!”
“狐假虎威的花架子,想逼走我没那么容易!”
自从来了帝都以后,有谁敢这么跟她说过话。
白白来受了一遭气,这个仇她早晚要报。
收起脸上的不悦和愤愤,阮蔓头脚才刚去了地下车库,后脚阮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蔓!”
那边火急火燎的。
“出事了,你是怎么跟那个秦娆商量的啊?刚刚段奇那边来过电话了,说靳司尧要把孩子送出国去读书!”
阮母说话都上火了。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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