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起,嘉当不起如此大礼。”郭嘉快步上前扶起袁谭。
袁谭按住郭嘉的双手,道:“郭太守误会了,谭今日跪拜先生,是想拜先生为师,求先生教我。”
说罢,袁谭静候郭嘉回答。
“这。”郭嘉心中为难,他与袁谭之前有些不合,甚至还有些冲突,并且他发自内心的不想为袁家做事,因为他怕死。
“先生若不教我,谭愿长跪不起。”袁谭似乎看出郭嘉心中所想,又拱手道:“先生若愿教我,谭必已父礼待之,先生之言便是父言,若违此誓,袁谭愿五雷轰顶而死。”
说罢,袁谭又恭敬的三跪九叩,行至尊大礼。
“袁绍父子如此待我,实属不薄,我若不是重生,只是个寒士,遇到如此礼遇,此生又有何求?”郭嘉黯然,道:“也罢,那我便收你为徒。”
袁谭大喜,又要行跪拜之礼。
“且慢。”郭嘉近身将袁谭扶起,又道:“我之恩师尚在,嘉只能收记名弟子,不过嘉定会对公子倾囊相授。”
“多谢师父!”袁谭作揖施礼。
郭嘉转身看向渤海城外公孙瓒军,摇手一指问道:“公子可识得敌军安营扎寨之阵法。”
袁谭摇头。
郭嘉详细的把公孙瓒军安营扎寨的阵法给袁谭讲解一遍。
忽公孙瓒军杀出一对轻骑,兵马不多,只有百余人,待人至城下,领头那将喊道:“去唤你们郭太守前来。”
“哦?”郭嘉一愣,他怎会知我?随后摇了摇头,敌军肯定有斥候在城中,自己多心了。
带着袁谭走到北门城池中央,偷摸一看,敌军那百余名骑兵并没有准备暗箭伤人,这才发现,抬头挺胸,轻咳两声,往城池前一站,低头俯视着城下敌军,道:“某便是郭嘉,郭奉孝,尔等鼠辈不惧死乎?”
那百余骑兵的将领正是单经,军队大败后他心中恼火,要已攻心之计来恐吓渤海城内将士。
“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为何从贼?”单经一拱手问道。
单经也是一员老将,在这乱世中四处烽火连天,自然会留意一下各方英杰,何况是袁绍帐下的谋士,更是他的对手,他更会多加留意。
郭嘉的一些战绩,计谋他也有所耳闻,公孙瓒只所以倾巢而出,有一些原因便是惧怕郭嘉。
不过公孙瓒素有大志,更想将郭嘉收入麾下,他曾对众将放言,郭奉孝一人可抵十万精兵。
“幽州鼠辈安敢犯我冀州,实乃贼喊捉贼。”袁谭大怒,抢过身旁将士手中的弓箭,开弓便射。
奈何距离尚远,弓箭在距离单经五十步开外便没有了力道。
“小儿,你是何人?”单经讪笑一声,他已猜出那人应该是袁绍族人。
“袁州牧正是家父。”袁谭道。
“哦?原来是袁家家奴之子,幸会,幸会。”单经拱了拱手,满脸嘲讽之意,故意讥讽袁谭。
这也是袁术被袁绍摆了一道后大怒着说出来的话。
“公子勿恼,骂战么,我也会。”郭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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