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他所言吗?”公孙瓒摇了摇头,虽然他被郭嘉的理由说动了,不过他却不相信。
因为他不想承认输给了郭嘉,翻身上马,向中军大帐行去。
他有些失望,因为他并没有说服郭嘉,哪怕是给出他认为任何人都不能拒绝的礼物,白马义从。
那是他麾下最精锐的部队,不敢说已一当十,也可敌数万大军。
“召集众将,中军大帐军议!”公孙瓒将手中的马鞭递给身旁的持戟护卫,径直走入军帐内。
片刻后,众将到。
公孙瓒目光一扫,问道:“诸位可仔细观看过渤海城墙?”
“末将已把渤海城墙牢记于心。”众将齐拱手道。
“单经。”公孙瓒又道:“你为先锋,说说渤海守军的情况。”
单经浑身一颤,他所率先锋被郭嘉大败,颜面尽失却没有被公孙瓒责罚,心中已是庆幸,此刻被公孙瓒点到名字自然心虚。
听到公孙瓒后面的话后,单经松了口气,出列拱手道:“主公,渤海城内正规守军约为四千人,据探子来报,城内还剩百姓六七万,其中青壮应在万余人,皆有誓死守城之心。”
单经又道:“末将无能,被郭奉孝大败,导致先锋军心大乱,全军士气低落,请主公责罚。”
其实他的罪过并不大,毕竟他不是先锋的主帅,他只是副将,而主将严纲出阵挑战被斩于马下也怪不到他头上。
毕竟他也曾出言劝阻过,只不过严纲没听而已。
况且先锋军队虽败走,本身的损失并不严重。
单经更是聪明人,他并没有将兵败的责任推到严纲头上,而是自己拦了下来,因为他清楚,越是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越会让人轻视。
公孙瓒听后有些欣慰,他感觉单经有着男人的担当,一摆手道:“先锋新败,错不在你,明日我给你步兵两万,主攻北门!”
“末将领命!”单经拱手,退回两旁。
公孙瓒又与众将商议,得出结论,北门外容易集合兵力,应主攻北门,而东门与西门也是攻城的重点。
毕竟他们先锋新败,需要一鼓作气拿下渤海城已壮军心,因为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小小的渤海,而是整个冀州!
军议罢,点兵一万攻东门,点兵一万攻西门,单经领兵二万主攻北门,南门设伏兵一万,皆为轻骑,主为追杀之用。
其余五万兵马皆在中军大营,已被不时之需,亦为攻城兵马掠阵!
次日清晨,三军动,齐围渤海。
北门城池上,郭嘉负手而立,冷眼看向正在缓缓移动的公孙瓒大军。
“师父,公孙瓒为何非破我渤海城不可,依师父之言,兵贵神速,他若是直取冀州腹地,岂不是更好。”袁谭这几日一直有一个疑惑,便问了出来。
郭嘉叹了口气,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越塔有风险,强杀需谨慎啊!”
袁谭一愣,脱口而问:“什么东西?”他实在没理解郭嘉这句话的意思。
“咳咳。”郭嘉假装咳嗽两声解释道:“没什么,没什么。”
随后脸色一板,又道:“主要是会影响前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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