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又疯狂了。
她对大叔男最没抵抗力了,而且他们昨晚还滚床单了。
“还疼吗?”
当然疼,激烈地翻云覆雨一整晚,能不疼吗?尤其是双腿间,酸死了。可夏小满也不好意思说啊,低着小脑袋,抿着嘴唇,脸蛋儿像颗红苹果。
“抱歉,你太诱人,我忍不住粗鲁了一些。”
啊啊啊,这是要让她害羞死啊?夏小满羞得就差没原地爆炸了。
秦恕之捏起她的下颚,含情的双眸凝视她。
娇俏的一张小脸,盈满了少女的娇羞。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是最可爱的,就像娇艳欲滴的果实。
“你……我……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种酒后随便跟男人上床的女孩子。”
她很喜欢他,而且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不希望他看轻自己。
“我知道,昨晚是你的初夜。”秦恕之笑起来有些轻佻的味道,但眼神是温柔的。
夏小满咬唇。她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但她一点也不后悔。
“送给你。”秦恕之递给她一个精美的丝绒首饰盒,夏小满打开一看,是一条钻石项链。
她惊住了。
“喜欢吗?”
“喜欢喜欢。”她讷讷的,眼睛都移不开。
女孩子天生对闪闪发亮的钻石珠宝没有抵抗力。
第一次有人送她这么昂贵的礼物。
“我帮你戴上。”
“不,不要……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摆手。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很单纯,一条几十万的项链也能让她受宠若惊。秦恕之莞尔,“对我来说,你才是最珍贵的,你喜欢最重要。”
夏小满浑身发烫,他说情话真的好酥。
“谢谢。”
帮她戴上项链,秦恕之从身后拥住她,亲吻着她的脸。“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夏小满如置身梦境,快要被甜蜜溺毙,不敢相信幸福会这样突然地降临在自己身上。
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现实中是没有童话爱情的,只有狗血的悲剧。
……
那晚之后,叶舒萌和池南川的关系陷入了冰点。
他们依然住在一起,但就像两个陌生人。在同一个家里,保持着距离,过着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扰。
片场。
“小柔,你这两天怎么魂不守舍的,以前都是一条过,现在拍几次都过不了。”导演很头疼。
“对不起导演,真的很抱歉。”官柔不停道歉,但就连道歉都心不在焉,脸色憔悴。
“这几天都是你的戏,再这样游魂,什么时候才能拍完?”
……
一旁,盼盼小声问。“柔姐这几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可能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苗苗低声回答,“这两天我老见她拿着手机发呆,她打过几次电话,但对方没接。”
“啊?柔姐这么好,居然有男人舍得不理她?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别问那么多了,快准备下一场的服装吧。萌萌,你去保姆车上把那套红色的戏服拿来,萌萌?”
苗苗催了几声,叶舒萌才回魂,“好,我这就去。”
她不能再为池南川心烦了,她不能让他影响她的生活。
现在这样关系是最好的。
叶舒萌抱着厚厚的戏服刚下车,突然冲出来几个壮汉,强行抓住她。
“救……唔……”她的嘴巴被封条堵住了,拖进了一辆轿车。
叶舒萌的双眼被蒙住,双手双脚也被捆得紧紧的,无力挣扎。她不知道是谁抓了她,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眼下只能见机行事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停了,她被拖下轿车,扛着走了一段路,然后他们停了下来。
蒙眼布被扯掉,叶舒萌的视线逐渐清晰,她对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池渊?
池明曦的父亲。
他们曾经见过一次。
叶舒萌稍稍松了口气,池渊是鹿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是个军人,应该不至于用卑鄙的手段对付她。
保镖给她松绑,叶舒萌揉着被绑得酸痛的手臂和双腿,忍不住嘲弄了一句。“伯父您想见我,一通电话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大阵仗。”
池渊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拄着拐杖,威严的五官紧绷着,显得非常严肃。
他使了个眼色,保镖把一份文件放到叶舒萌面前。
她看了一眼,是离婚协议。这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她只是没想到一位退役老首长会用强盗的方式把她绑架到这里,难道军人都这么直接粗暴?又或者他是故意给她一个惩戒。
“签了它,你就可以离开。”池渊的声音比冰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