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船上厕所在哪?”
“就在船尾。”
“同志,您到哪里去啊?”
“终站,C市,我们是去旅游的。”
“啊呀!太好了,我也在C市下船,咱们是同路人啊!我就在C市塑料厂四车间工作,电话是唉哟!给,用我的手绢!”
许是空气凉,老企业主忍不住又擤了一下鼻涕,女青年赶紧掏出自己的花手帕递过去。
“啊!不不!”老企业主慌惑地推辞,手不灵便地掏自己的手帕。
“人家这叫尊敬老人,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哟!”旁边的美女用王熙凤式的讥讽口吻敲起了边鼓。
女青年一下子被闹了个大红脸,但伸出去的手不便再缩回来了。
“这、这啊谢谢!谢谢!”见此局面,老企业主只好接过手绢揩了一下鼻子。他见手绢已脏,不便再还给女青年,只好自己揣上了。
女青年已经瞧出这是“赔偿”,而不是“送我以木桃,报只以琼瑶”情调儿,内心极为懊丧。
显然,她心灵受到很大打击,脸色难看得像中了一颗枪弹模样。
此女青年虽长相不错,但与那美女相比仍有较大差距,个头、身材都逊色,“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难怪老企业主无预期反应了。
这样一来,实际上是刚才那幕“硬追求达不到的事物”之悲剧又在此女青年身上重演了。
这一切自然早被王科长看在眼里。
王科长的意识流又流动了:的确啊!生活中女人投靠男人就好象是第二次“投胎”,此女如能攀上老企业主,就会给她的下半生插上鲜花,蘸上蜜糖,抹上色彩而要是跟了那穷青年,则将给她下半生沾上洗不尽的穷酸气。
王科长特意看了看那美女,只见那美女神情冷漠,毫无醋意。也许她早已司空见惯了此类情景?也许她自信于自己地位的牢固?也许她与老企业主根本无感情,只是在出卖自己罢了?是的,此女对老企业主似乎没有崇拜感,只有应付感,仿佛像一个本不情愿,但却不得不陪主角演戏的配角。
“哼!如今是不三不四发了大财,敢查吗?不少都是偷漏税富起来的!”有谁在近处撇起了凉腔,王科长一看,正是那个“情场失意”的男青年。
“如今还有不少害红眼病的!”老企业主和美女还没有表示什么,那女青年倒像心上人遭辱了似的咬牙切齿还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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