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堂哥啊,我还年轻。
还有大把时光可以快活呀!
赵致礼无情地打断了他的奢望。
“别妄想了,李易不会让咱们活着的。”
“战场失踪,死无对证。”
“冯空那些人也不敢说出去。”
“咱们背后的严相爷,他们招惹不起。”
严相爷?
权倾朝野的奸相严崇文?
他能管到咱们蒙山堡再说吧。
李易话锋中透着刺骨的寒意。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余奎、于酉,把他们的下巴卸了。”
“遵命,大人!”
“嘎巴!”
“嘎巴!”
两人的下巴完全错位。
说话都变得囫囵不清了。
一帮军官顿时明白了。
这是怕他俩受不了大刑伺候,一旦咬舌自尽就不好玩了。
李易冷酷地道。
“都瞧好了。”
“以后,咱们在战场上,一旦抓到敌人的舌头。”
“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想要的情报?”
“逼供是有技巧的,都学着点。”
“刷!”
李易站起来,抽出雪亮的长刀,一步步逼过去。
赵家哥俩吓得体若筛糠。
他俩坐在地上,一手蹭地,不停往后挪。
“放心,小爷不会轻易杀人。”
“余奎于酉,先按住他!”
李易指了指赵宁。
“不说可以!”
“本官不强求。”
“只是……本官会把你的十根手指,一根根砸碎喽!”
“再不说呢,还有脚指头嘛!”
“十指连心哦,很疼的。”
“砰!”
刀光一闪!
不是劈砍,而是用刀背狠狠一砸。
“啊……”
赵宁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他一个书生,哪里经过这种酷刑?
大拇指全都碎了,就剩一块皮还连着。
鲜血流淌。
李易嘿嘿笑道。
“打算交代了,就点点头。”
“本官可以,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不说?”
“再来!”
“砰!”
“啊……喔……”
余小春提醒道:“大人,这家伙晕过去了。”
李易在赵致礼身上擦擦带血的长刀。
吓的老家伙直翻白眼,恐怕距离晕倒也不远了。
“接下来,你们一个个去试。”
“晕了还不简单,用水泼醒他。”
这个可以有。
周子桐赶紧跑出去提了一桶冰水来。
“噗……”
赵宁被淋成落汤鸡,顿时清醒了。
一股钻心的疼痛刺激着他孱弱的神经。
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
狗屁的秘密啊?
老子只想被一刀砍头。
死的痛快点。
他拼命点头,嘴里呜哩哇啦地求饶。
李易乐呵呵地道。
“可以,子桐。小春,你俩把他弄到隔壁去。”
“一言一行,都得记下来。”
“待会儿,这兄弟俩交代的,对不上。”
“咱们还可以,继续玩!”
“反正啊,有大把时间嘛!”
牢房里就剩赵致礼一个了。
他战栗着山羊胡子,哆哆嗦嗦。
“李……易,你个狼崽子。”
“砸吧砸吧,痛……死老夫得了。”
“你别想从老夫这里,套出去一个字儿。”
李易轻笑道。
“别呀,你是进士呢!”
“得给你个文雅点的惩罚。”
“芷晴,去取一叠草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