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忍不住越来越靠近白渡寒。
白渡寒正给安初辞讲题,结果余光就瞥见自己下巴处的那颗脑袋越来越往自己的肩膀歪,他一低头,安初辞眯着眼睛往他肩膀凑。
白渡寒:“??你干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困了吧?”
然后想靠他肩膀上睡觉?
安初辞噌的回过神,马上睁大眼睛笔直坐好,“没有没有没有。”
白渡寒笔尾敲了敲安初辞的额头,“认真听。”
安初辞乖巧的点头,“好的好的。”
白渡寒才继续给安初辞讲。
白渡寒刚开口安初辞就悄悄吸了一口。
安初辞觉得自己真的变成变态了。
主要是他也试过自己买白渡寒的同款沐浴露和洗发水,但是他总觉得味道不一样,他还偷偷用过白渡寒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但是也没用。
安初辞心中叹气,然后又吸了一口。
算了,变态就变态吧,反正他变态的事情干多了,不差这一件。
安初辞心安理得的悄摸偏头又吸了一口。
白渡寒把题目讲完才发现安初辞一副狐狸精吸饱了精气的样子,他心中不解,怎么,难道是被知识满足到了?
白渡寒道:“讲完了,听懂了吗?”
安初辞哐哐点头,“听懂了听懂了。”
一个字没听。
白渡寒把笔递给他,拿出一张草稿纸,“做。”
安初辞唰唰开始做,做完了就抱着练习册开开心心的走了。
白渡寒拿起草稿纸,看完之后一脸无语。
又是这样,和他讲的方法截然不同,但是又确实是做对了。
他有的时候真是不知道安初辞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
白渡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这张草稿纸也放进抽屉。
——
日子就这么掰着手指头过,安初辞也确实没再叫白渡寒叫少爷了,他很机灵的叫白渡寒“渡寒少爷”,不然就叫“白少爷”。
白渡寒满脸写着无语:……
安初辞还喜滋滋觉得自己果然是最聪明的。
就这么过了第一个月,他们也迎来放月假之前的月考。
安初辞每场考试都猛猛一顿写,写完就开始睡觉。
要不是他在第一考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学渣乱写一通就摆烂睡觉呢。
而教室里的其他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安初辞从高一到现在每场考试都这样。
就连监考官都习惯了。
终于考完最后一场,白渡寒照例去敲安初辞的桌子。
安初辞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他,“唔……结束了?”
白渡寒点头,“结束了。”
安初辞哼哼着伸了个懒腰,起身跟着白渡寒走了。
走到半路,忽然有人拦住他们。
是两个看上去很高大的男生,白渡寒皱起眉头,那两个男生笑嘻嘻道:“我们找安初辞。”
安初辞从白渡寒背后探出头,“找我?有事?”
其中一个更高大一些的抬手要去搂安初辞的脖子,嬉皮笑脸道:“哎呦,兄弟,找你有点事。”
安初辞还没动,那个男生的手就被白渡寒冷着脸拦下来了。
白渡寒面色冷淡的看着他,语气也不太好,“有事直接说,别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