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还是挺开心的,只有少数觉得这么点小东西就想拉人脉也太异想天开。
最后连舒暂时被分在最后一排,等之后周考之后按排名再分一次座位。
安初辞这时候才把礼盒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糖果是水果味的,安初辞放一边了,他吃了一颗巧克力。
味道还不错,趁着老师在讲课,安初辞悄摸的全吃完了。
他吃完了才被白渡寒的小纸条打头,安初辞摸着脑袋摊开纸条,【认真听课,这辈子没吃过巧克力是吗?不许吃了。】
安初辞撇嘴,转头对白渡寒吐舌头,舌尖都被巧克力染黑了一点,“我都吃完啦。”
白渡寒拿笔尾戳着安初辞的鼻子把他戳回去,“听课,别撒娇。”
安初辞:“???”
他哪里撒娇了!!
安初辞皱了皱鼻子,白渡寒这是污蔑他!
不过听课是不可能听课的,语文老师的每句话都比摇篮曲还催眠,安初辞没一会儿就开始小鸡啄米。
最后也没听进去几句。
下了课,安初辞又艰难的爬起来,苦哈哈的对着白渡寒道:“水……”
白渡寒无奈从桌子里拿出一个保温杯递给他,“怎么不渴死你。”
安初辞吨吨吨的喝了大半杯,转头对白渡寒比个心:“爱你呦少爷。”
白渡寒:“……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很让人背后发凉。”
安初辞笑眯眯的把保温杯放回他桌子上,“那我不管。”
安初辞转头回去把下节课的书翻出来,虽然他不听,但是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刚把书拿出来,头顶上忽然掉下来几颗金色包装的巧克力。
安初辞茫然的抬起头,白渡寒把巧克力丢他桌子上,淡淡道:“我不爱吃,给你了。”
安初辞看见是他之后就喜滋滋的收下了,“行,我爱吃。”
然后吃完之后又皱着脸去找白渡寒要水喝。
白渡寒:“……我真是服了。”
安初辞把水都喝完了,白渡寒臭着一张脸去给安初辞接水。
连舒坐在后面,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有些惊疑。
安初辞他不认识,但是白渡寒他认识。
白渡寒就是连舒的目标,白家不说在帝京能只手遮天吧,但也绝对是顶半边天的存在。
白老爷子也算的上帝京所有世家里最德高望重的一个老人了,白家的家大业大,现在白老爷子的手中还掌握着整个白家最大的财富权势,一点都没有要交给他的哪个儿子。
反倒是白渡寒刚出生那时候,白老爷子似乎是想把白渡寒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但是这一计划被白父白母扰乱了。
而现在待在白老爷子身边做事的,是白渡寒的亲哥哥,白流厌。
白流厌一开始也是被白父白母带在身边的,但是后来白渡寒出生,被白老爷子接过去放在身边养着,白流厌看着自己的弟弟一点童年都没有,被爷爷锁在别墅里严格要求苛刻培训,明明才五六岁就每天垮着一张脸,不哭也不笑,死气沉沉的。
白母在家里哭,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她希望她的孩子至少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白流厌有,白流厌的童年很快乐,他的爸爸妈妈很爱他,有了弟弟也始终没有冷落过他,所以白流厌也很爱自己的弟弟。
白母和白父鼓起勇气去白老爷子那里强硬的把白渡寒带回来那天,白流厌就主动去找白老爷子了,他愿意代替弟弟做弟弟需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