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陈家村的习俗,设灵三天,然后就出殡下葬。
在老爷子出殡的这一天,韩思瑶也以陈长安未婚妻的身份,披了个红、白两重孝布,随同送葬队伍一起送老爷子上山。
老爷子生前在村里的名望高。
出殡时,几乎全村的人都来送了老爷子最后一程,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把淳朴民风体现得淋漓尽致。
尽管老爷子是个没去过大城市的山村人。
陈长安相信:
许多年以后,这个世界上一定还会有人记得老爷子的名字。老爷子生前留下的那部医书,足以证明他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一个人能活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不枉此生。
丧礼结束后的当天晚上。
三婶把陈长安叫到了屋里,像严母般教训陈长安:
“老头子临终前也没什么遗憾,就惦记着你什么结婚。去年你突然跟秦槿汐分手,老头子气得好几天不吃不喝。”
“现在你又把韩思瑶带回了家,村里人也都看到了她为老头子戴孝。”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喜新厌旧提分手,玩弄人家的感情,那你以后就别回陈家村,也别叫我三婶,我丢不起那个人。”
玩弄人家的感情!
陈长安听到这个七字教训,就像听到了审判长在法庭上的咆哮,一锤子落下来,裁决声震耳发聩。
审判长不敢揍他,顶多摘了他的官帽子。
但三婶是真的敢揍他,鸡毛掸子和扫帚,逮着什么就用什么。不管他在外面是当镇长还是什么长,在三婶眼里他永远都是长安。
陈长安硬着头皮解释:“婶,首先声明一点,我真没玩弄谁的感情,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你把人家姑娘睡了,然后又分手,这不是玩弄感情是什么?”三婶气呼呼地盯着陈长安:“你现在是不是又不打算跟韩思瑶结婚?”
“这个事……”
“别跟我这个那个,老头子就是被你气出来的病!如果你想把我也气死,那你就别结婚!我死了你也别回来。”
“……!!!”
陈长安被骂得头皮发麻,一句也不敢顶撞。
他父母去世得早,如果没有三婶,他陈长安也不会有今天。在他眼里,三婶跟亲妈也没什么两样。
正当陈长安寻思着该怎么跟三婶交待婚姻的事。
叼着烟的三叔突然走进来,并递了根鸡毛掸子给三婶:“跟他废话这么多干嘛?抽他一顿比什么都管用。”
“……!!!”
陈长安斜了三叔一眼,严重怀疑憨厚老实的三叔可能受了什么刺激,今天不护犊子不说,居然会往三婶手里送武器。
“别跟我装哑巴,你到底结不结婚?!”
手里有了武器,三婶的语气也严厉了许多。如果说个不字,估计她手中的鸡毛掸子立马就会抽过来。
陈长安强作镇定,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
慢条斯理地对三婶说:“现在爷爷刚下葬,我在这个时候办婚礼,会不会显示有点不孝?”
“你永远都有各种借口!”三婶怒训:“混账东西,你不结婚不生孩子,那才是真的不孝!从今天起你就待在这屋里,哪也别去,也别回去上班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老三,去拿锁把门锁上,别让他出来!”
眼看三婶动真格的,是真的气得不轻。
陈长安无奈地回了一嗓子:“我结,结婚还不行?”
“真的?”
三婶顿时又喜上眉梢,浑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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