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己说的原话。如果验证一个基地的可行性都要三个月时间,这不符合钱主任刚才的主张。”
“……!!!”
杨敬林怒瞪陈长安一眼,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钱秋月身上,心里那个郁闷啊!心想这是你自己挖的坑,结果把自己给埋了,你可真行!
骑虎难下的钱秋月,也是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丁永春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体验到这种酣畅淋漓的决胜感。
与强者联手,都不需要他多说什么,一切全在掌控之中!
丁永春望向心如死灰的钱秋月:“秋月同志,给你七天时间,有没有把握完成这个任务?”
“这……”
自觉无路可退的钱秋月,难掩崩溃之色。
虽然杨敬林有意撑她,可丁永春跟陈长安一样,都属于强势人物,钱秋月只好打落门牙往肚里吞,老老实实地回一句:“我尽力而为。”
七天!
只有七天时间!
她现在连双林镇的环境都还没摸清楚,工业园的圈地面积有多大?养殖与种植基地要放在哪个地方?镇上有没有可利用的企业花名册?
这所有的一切,全是脑子里的问号。
钱秋月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初嫁双林镇的一个新娘,连婆家的具体情况都还没来得及搞明白,就被迫背负起了开疆拓土的重任。
短短七天时间上,哪去拉养殖大户入驻工业园?
散会后,钱秋月把陈长安堵在停车场,想掐死陈长安。但看到陈长安那副无畏无惧的样子时,她又有点心里发怵。
跟市里那些平凡的干部相比,陈长安身上多了一种恐怖的自信。
不管是在什么场合、什么环境,陈长安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笑与不笑都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就像久历官场的封疆大吏一样。
那种无形的威压气息,比丁永春还强盛一点。
钱秋月定了定神,壮着胆子质问陈长安:“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把我往绝路上逼?”
“钱主任,你这话问得有点莫名其妙。”陈长安回道:“现在是我被人告了一状,然后被领导叫到市里来交待问题,头上差点被人贴上了独裁标签。貌似我才是受害者吧?怎么就成了我把你逼上绝路?你给我解释解释。”
“告你的人又不是我!”
“是谁告的状,这个我不在乎,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受害者。”
“行,你是受害者!你心里憋着气,我也可以理解!但你限令我七天内拉到投资商,这算不算把我往绝路上逼?我严重怀疑你这是在拿我出气!”
“七天时间不短了,我拉投资的时候,通常就是一顿饭的功夫。”
“陈长安!!!”
“我耳朵又不聋,用不着吼这么大声。如果没有别的事,麻烦你让一让,别堵着在我车前面。”
“我就吼了,我还要踹!有本事你就撞死我。”
钱秋月的情绪,俨然陷入了崩溃状态。
她大忘了自己是一个党员干部,她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应该被男人宠着的女人,然后一脚踹向陈长安的车牌。
汉d·25x10。
她似乎这才发现这是一道小学数学题,忍不住又笑骂:“250!这车牌号还真是很符合你的气质,你就是个没风度的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