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回京,底下的官员们凑了二十万多两银子,他回京办事花去了一大半,现在剩下的银子,基本上都是那次的收入。张问又刚刚当上内阁大臣,地方官的礼金那些收入也无从说起。这时候他过问起钱的事情来,才现家里并不是那么宽裕,现在要买新宅子,就曹安说的那处园林,全部家当八万两银子还不一定能拿得下来还有一大家子的花销,那也是流水一样的花花直流,就是满院子侍候人的奴仆和丫鬟,不给例钱和赏银怎么成呢?
锦衣玉食的生活,没点能耐是负担不起的。张问只得说道:“你先问问价钱,如果太贵了,只好选别处。几万两银子的宅子,怎么也够咱们一家人住的。”
张问过问了这件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和绣姑一起吃了晚饭,现在厢房都分给了其他女人,绣姑只好住在张问屋子里。
吃过晚饭,张问和绣姑两人对坐了一会儿,绣姑打开面朝院子的窗户,看了一眼廊道上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她默不作声,很明显今晚上其他女人都在等着张问,绣姑只能一个人在这房里睡了。
张问今天赶回来,也就是想和重逢的女人们缠绵,分别之后重逢肯定别有一番滋味。他端起杯子漱了口,然后回头对绣姑说道:“你今天早些休息,我去陪陪她们。”
绣姑作出一副勉强的笑容道:“相公注意点身子。”
张问笑道:“别担心,你知道我的。”
他从房里走出来,走在挂着灯笼的屋檐下,早春的风还有些寒意,让他的头脑一冷,突然意识到那些女人分别住在哪里,他还没弄清楚此时要返回去问绣姑,有点不太好。张问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片刻工夫,突然心里生出一股快感来,既然不清楚谁在哪里,那就乱选一间,碰到谁就是谁,和皇帝翻牌子有相似之处
冷风并没有吹散张问的热情,他现在已经十分兴奋了。要说男人还真是有些奇怪,本来张问是很喜欢绣姑的,绣姑的好身段也没得说,所以他这几个月来基本上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但是才几个月工夫,他就有些厌倦了,或许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所以大明的官员们一旦有钱有势之后,几乎没有例外地拥有许多侍妾。
如今又可以尝到相对新鲜的感觉,张问迫不及待地选了东厢这边最近的房间,他伸手一推,本来以为她们都会为自己虚掩着房门的,结果推了个结实,这房门居然闩着。
难道是她这几天正好来月事,不方便?张问心里面想着,但是又有些恼怒,越是没推开房门,越是想要这个。这种心态大概也是男人的本性,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觉得好。
“咚咚咚。”张问敲了敲房门。
“是张大人么?”过了一会,里面才应了一句。张问一听,是秦玉莲的声音,顿时明白了过来:怪不得她把门闩了,按理秦玉莲还不是张问的女人,她当然要闩门休息了。
张问站了一会,突然想到,秦玉莲的姑姑是秦良玉,据张问所知,秦玉莲并不是秦良玉的嫡亲侄女,但是却被秦良玉当成是亲女儿一般看待秦良玉是山海关总兵,手握几乎是大明朝现在最精锐的军队,而且她和张问私交还不错,更紧密的关系是她的侄女秦玉莲现在对张问一片痴心。张问现在不拿下秦玉莲,更待何时?
把秦玉莲当成了政治需要,张问的良心上受到了谴责,但是他完全不顾这点谴责,因为他并没有想着主动去伤害这个女人。再说用女人联姻作为联盟需要,张问又不是第一次干,那个白莲教的圣姑韩阿妹,张问对她基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不也是一种同盟需要?
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秦玉莲又问道:“门外是谁?”
敲了门又半天不说话,确实不太好,张问忙答道:“嗯,是我。”
听见秦玉莲舒了一口气,她很快就打开了房门,她的脸色红扑扑的,胸口起伏,显然天都黑了,接待张问有些紧张,毕竟她还没和张问生过什么。张问见到她这副表情,原来很随意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便随口说道:“秦姑娘住得还习惯吗?”
“去年我就是住的这间房,今天我还特意给绣姑说要住这里呢,也不是第一次住,都习惯了。”秦玉莲笑了笑“张大人里边坐。”
张问轻轻提起长袍下摆,跨进门去,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那个去年在灯市上买来送给秦玉莲的琉璃灯。
秦玉莲看见张问的目光,脸上的红晕颜色更鲜,低着头坐到一旁。
“今年京师的灯市你没有来我以为这盏灯真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没有想到今年在灯市上又看见一个一模一样的。”张问随口说道。
秦玉莲听罢怔了怔,说道:“是吗?”
张问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刚才就这盏宫灯有感而,又好像在隐?射什么东西一样,大概是让秦玉莲不高兴了。
不过张问也没有解释,他并不想甜言蜜语来哄秦玉莲,本来这个世上不可取代的人有几个呢?张问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两人因此陷入了沉默,张问看了一眼秦玉莲,她和大部分姑娘不同,许多女子都是小脚,她大手大脚,特别是那双使白杆枪的大手还有她的皮肤也不是白皙那种,小麦色有点偏暗,不过很健康的样子,别有一番感觉,还有胸前那对饱涨的丰满的乳?房,加上她高大的身材,可以这么说,秦玉莲是一个强壮的女人。
不过她身上没有赘肉,健康地散着野玫瑰一般的野性风情。她大概已经过了二十岁了,就大明朝来说,这个年龄已经老大不小,既然她喜欢张问,张问也不想这么耗下去浪费她的青春。
张问站起身,走向门口,秦玉莲立刻抬起头来,很是失落地说道:“你要走了么?”
他当然不是要走,而是去把门闩闩上了。
秦玉莲的脸顿时唰地一下红了,她意识到刚才自己表露的情绪太过明显,急忙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或许是气氛没有调节到位,又或许是明朝的女性都比较婉约,秦玉莲虽然多年行伍,照样不能免去这样的传统,主动向男人暗示索取不是很好的行为。
张问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既不能太粗俗地说我想推倒你,也不想道貌岸然,于是他什么也没说,走回来坐到秦玉莲的对面,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抓住秦玉莲的大手。
秦玉莲低着头,没有反抗,张问便坐了过去,坐到她的身边,抱住了她的肩膀。
张问的主动,缓缓地进行着,没有让秦玉莲有一丝反感,她的脑子里顿时晕乎乎的,紧张得厉害,只觉得胸口扑通扑通的就像是在打雷一般。但是又感觉到张问手指上的那丝温暖,像一股暖流一般在她的肌肤上渐渐扩散,流到心里。
在秦玉莲的心里,张问好像是一个神秘的人,他的许多思想秦玉莲无法理解,但正是因为那些在她看来深邃的东西,让她迷恋不已。或许,当他进入秦玉莲的身体,合二为一的时候,会感受到他的内心吗?
身子强壮的秦玉莲期待着张问压在她的身上,用最原始的方式和姿势来诠释爱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