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冷落,与之前在路上受欢迎的程度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月如!你什么时候写了这张价目表,我怎么不知道?”司徒冉手里拿着一张单子质问杜月如。他就说怎么会没人来,弄了半天原来是她在搞鬼。
“那个啊,我昨晚让洛风写的。”杜月如半躺在贵妃椅上,洛风在旁边给她扇风。“都秋天了怎么还这么热?司徒,我想喝冰镇酸梅汁。”
“这里是医馆不是茶馆,你要我去哪找那种东西给你?”慢着,这里什么时候多了张贵妃椅来着?昨天他来的时候还没见的说。
“啧,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没有你不会去买吗?客人的要求你都不能拒绝,像你那样做生意不亏死才怪。”
“你哪里是客人,简直就是来捣乱的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这张价目表是怎么回事?”他迟早会被她给气死。
“怎么回事?如你所见就是价目表啊,我为了让上门的病人能够了解这里的收费标准,特别辛苦了一个晚上为你准备的,你不必太感激我。”这年头像她这样行善不求回报的人已经不多见了。
司徒冉激动地喊道:“我没说要感激你!”和她说话真累人“上面的价格定太高了,各种药材的详细价格先不说,诊费居然要一百两,出诊则必须包吃包住外加五百两诊费,这么贵谁还敢上门看病,到时候亏了可别又怪我。”
“安了安了,要是亏的话就把这笔帐算进你欠我的钱里面,反正都欠这么多了,也不差这一笔。”杜月如拿过他手中的价目表,满意的连连点头“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为了让你能早日还清债务,做个自由人,特地把价格定这么高,这可是我的一番苦心啊。”
司徒冉满头黑线,什么一片苦心,她分明是财迷心窍。他不死心地继续劝说她:“月如,你有没有想过薄利多销呢?只要把价格稍微下调,就可以有更多的病人来看病,赚的也许比原来的还多。”
杜月如一本正经地说:“司徒,我这么做还有另一层原因,要是价格低了来找你的人就会多,这我自然明白,可是你想想,如果有一个有钱人来求诊,以你的性格肯定会坚持先来后到的原则,按顺序给人治病,而那个有钱人不巧等不及轮到他就病死了,我损失了一笔钱事小,到时他的家人告你见死不救,损坏了你的声誉可就不好办了。要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形象,如果你的形象不佳”她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乍听之下他还真觉得很有道理,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想不出为什么。而且她说话就说话,干吗非要故意压低声音,神态跟个老太婆似的,她不会是想告诉他“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吧?
“可是”司徒冉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好。
杜月如眉一挑“怎么,你还有意见?”
他忙摇头“不,没有了。”看到她那样哪还敢有什么意见。司徒冉干脆从另一方面着手,向洛风求助。“洛风,你也说说她嘛。”
洛风手不停,回答他:“我说的话门主要是会听的话,也就不是门主了。”
司徒冉长叹一声,也是,她那我行我素,视财如命的性格,肯听别人的劝才怪。她就是那剥削他的剩余价值的资产阶级啊。
“喂。”杜月如踢踢他“听到了没有,快去帮我买冰镇酸梅汁回来,快热死我了。”
“是是,我马上就去。”话说回来,自投罗网的他不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