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次的结果不会很好,因为在高景江第一次站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他是个不会轻易信任一个人的人了,许多人的性格看他的行为就能了解一二,毕竟他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耐心还是有的,在加上我的口才竟然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从景江房地产公司出来以后到了楼下的大堂我竟然碰到了高尔吉,高尔吉穿着便装低着头匆匆的往办公大楼里走也没见到我,直到我喊了他他才注意到我。
“苏锦你怎么在这里?!”高尔吉有些吃惊。
“那你怎么又在这里?”我反问道。
“我我是来调查这栋办公楼里的一件案子的。”高尔吉道,看他的很不干脆我不禁有些疑惑,平常他话做事雷厉风行的,今天是怎么了?还没等我继续问下去高尔吉就反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里干嘛呢?”
“哦,我是为了姜振东开小吃城的事来找一个人的。”我道。
“找谁?小吃城那边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啊。”高尔吉纳闷的问道。
“一个叫高景江的人,他是那家美发店的业主,对了还跟你是同姓呢呵呵。”我道。
“哦,原来是这样。”高尔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道:“不跟你聊了,我有点事。”高尔吉丢下这句话就匆匆走进了电梯。
望着行色匆匆的高尔吉进去之后我便离开了办公大楼,此时肚子饿的咕咕叫,本想在附近的小餐馆随便解决一下,不料却接到了方心怡的电话,方心怡在电话里问我吃了没,没吃她要请我吃饭,然后去银行办理存折的事情,昨晚被胡月霞折腾的疲惫不堪好像连记忆力也差了,方心怡要是不提醒我我差点就把这事给忘的死死的了,于是我坐车赶去了方心怡住的宾馆,碰到方心怡以后我们一起去了宾馆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吃饭,炒了几个家常菜我们就边吃边聊了起来。
“苏锦大哥你这78年的存折里的钱还能取出来吗?”方心怡问道。
他这一问倒是问住了我,这个问题我还重来没想过,于是我想了想道:“我听存折的持有人过世了好像有去公证了之后才能取到钱。”
“啊?要这么麻烦啊。”方心怡有些吃惊。
“你以为呢,不然谁都能取出钱了,不过我们去银行问一问情况在吧,快点吃。”我笑道。
“嗯嗯。”方心怡点了点头就快速的吃了起来。
吃过饭以后我们便一起去了银行,当我们把这本存折交给营业员询问相关事宜的时候,营业员顿时皱起了眉头道:“先生你的这本存折可能不好取钱了。”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银行的电脑系统中已经查不到相关数据了,更重要的是您刚才这本存折的持有人都已经不在了。”营业员道。
“难道人死了钱就不让取了?这是什么道理?!”我对她的服务态度感到很反感。
见我有些生气营业员忙解释道:“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不好取钱没不能取,因为这个需要公证,就算公证好了能取了也比较麻烦,因为我们现在的电脑系统里只能查到十五年以内的业务记录,像您这种情况的我们也遇到过,需要层层上报,在上一级的系统中去查询,而且需要人工查阅历史档案,非常的耗时间,不定要半年之久。”
“我操。”我在心中暗骂了句。
“苏锦大哥还是算了吧,才两百多块。”方心怡拉了拉我小声的劝道。
“心怡,78年的两百块钱那可是笔巨款啊,到现在不知道是多少呢。”我道。
“先生这个不能这么算的,就算取也只能取到本金和利息了,算下来也没多少的。”那营业员插话道。
我机械的扭头望着营业员道:“这么钱放在银行不仅贬值了,取起来还非常困难了?那要银行干什么?”
“这。”那营业员被我问的不出话来。此时方心怡再次劝起了我“算了苏锦大哥,这笔钱是爷爷的,既然不好取就让这笔钱留着吧,反正我也不差这点钱。”
方心怡这么了我也只有作罢了,于是就跟方心怡一起出了银行,我忍不住在银行的门口吐了一口痰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到我这个样子方心怡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
“你笑什么?”我问道。
“苏锦大哥你认真的样子好男人哦。”方心怡捂着嘴笑着道。
我被她笑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转移了话题道:“对了心怡,小吃城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等那家美发店的人搬走就能装修动工了,你等着我的召集就能来上班了。”
“真的啊。”方心怡很高兴。
“那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自信的笑道。
“那家美发店的生意也挺好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他们搬的?”方心怡好奇的问道。
“我找了那家铺子的业主去谈,业主不仅答应让他们搬走租给我,还一分租金也不加,违约金也不要我们赔,如果生意好还给我们减免租金。”我道。
“不会吧,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啊?”方心怡更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我的舌头上面有弹簧的,的人家老总答应了。”我大笑道。
“我不信让我看看。”方心怡也跟我开起了玩笑,于是我就吐了吐舌头让她看了一下,方心怡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道:“苏锦大哥你昨天是不是太累了,舌苔厚腻啊。”
方心怡这么一我不禁有些尴尬,于是缩回了舌头笑道:“你是中医吗还会看舌苔?你看了我的,现在把你的伸出来给我看看。”
“不给看。”方心怡歪过了头去然后就跑开了,我赶紧追了上去,然后我们两个人就这么疯跑了一会这才停了下来。
陪着方心怡这小丫头疯跑了一条街后我们都气喘吁吁的在一个石像下面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此时我也恢复了常态认真的道:“心怡你打算这几天就一直住在宾馆里了吗?”
“当然不是了,我也没那么多钱,我已经重新租了位置了,那里的环境比小吃街的安静,明后天就搬过去了。”方心怡道,还没等我问要不要帮忙方心怡就继续道:“你不用来帮忙了,我自己没多少东西叫个三轮车就搬过去了,老位置住着会让我想起爷爷,没有了爷爷我会很不习惯的,哎。”
“那什么时候才能通知大伙你回来了啊,你不告诉他们好像不太好啊,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弄不好我就成罪人了。”我苦笑道。
“你别担心我会通知他们的。”方心怡着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拍完我肩膀的时候方心怡的手突然就停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的脸上产生了一点异样,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苏锦大哥你的肩膀好宽,靠在上面一定很舒服,会让女孩子有种有倚靠的感觉。”方心怡突然幽幽的道。
“不会吧,很平常啊,许多男人的肩膀都是这样的。”我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道,刚完我就明白方心怡的意思了,她的意思是自己有点累了,累是精神的累。
“能暂时借给我靠一下吗?我好累。”方心怡柔声道。
这样的要求我怎么能拒绝,于是我笑了笑就并排坐到了方心怡的边上,然后她将头默默的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们就这样坐着默默无语,方心怡这小丫头还真是让人心疼。
我们坐在这里直到双脚都冰冷了我才提出送她回宾馆去,方心怡这才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慢慢的逛回了宾馆,送方心怡回了宾馆以后我才返回了医院,我本想找王淼一起吃晚饭,只可惜一直找不到,后来在值班室里我找到了马占山,马占山告诉我王淼今天休假跑到金达手机广场他妹妹的手机柜台去帮忙去了,这小子现在两头跑春风得意,王晶也因为手机柜台开张忙碌的没什么时间找我了,这让我清净了许多,于是我就去了病房去看聂林珊,林珊还是那样如同睡着的美人鱼一点动静也没有。
“呦,苏锦。”宫学辉宫医生推门进来了。
“是宫医生啊。”我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在这里正好,我老婆又带东西回来了,她跟她的姐妹们最近去湖北玩了一趟带了点当地的特产孝感麻糖回来,是让你尝尝。”
“真是谢谢嫂子了,嫂子隔三差五的给我带东西,我都拿的不好意思了。”我笑道。
“嗨,这没什么的,她也是顺便的事,何况我们的关系这么好都快成哥们了。”宫学辉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这样我们一边吃着麻糖一边聊开了。
“对了,医院的第一主任惹上了命案你知道了吗?”宫学辉聊起了第一静雅。
“医院传的沸沸扬扬了我怎么能不知道,要知道我可是医院的门户啊。”我开玩笑道。
“听死的还是她的前夫,第一主任也够倒霉的怎么摊上了这样的事,已经好几天了她也没回来,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宫学辉若有所思的嘀咕道。
我自然是知道第一静雅已经没事被保释了出来,但我不会告诉宫学辉,如果我告诉了他就表示我跟第一静雅的关系不简单了。
和宫学辉东扯西拉了一会在他走后我想了想便给第一静雅打了个电话问了些情况,第一静雅自己基本没事了,除了每天被叫去警局协助调查就一直在酒店里休息,而且听第一静雅的口气这件案子就快被定性成意外销案了,马上就要尘埃落定了,她也很快就没事了,我知道这一定是魏长峰在背后做了一些事情。
今天的日程真的是满满的,我不明白我做保安怎么也做的这么忙,早上早班,下午陪方心怡去银行,也许我在潜移默化中已经扯上了一些纠缠不清的关系,当看到手机来电显示着庄承东的名字时我才想起昨天我们在火车站分手的时候他约了我晚上陪客户。
庄承东告诉我晚上八点在银都夜总会的三个八包房里汇合,挂了电话以后我忽然觉得这个夜总会的名字好熟悉,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这家夜总会是上次我和高尔吉去找方心怡的时候去过的,在那里我们通过一个叫“珍珍”的领班知道了方心怡在大公会夜总会上班。
晚上八点我准时到了三个八的包房,还没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就传出了悠扬的女声歌喉,女人在唱着一首舞女泪: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红尘过,伴舞摇啊摇,搂搂又抱抱,人格早已酒中泡
这女人唱的很有感情,声音也很忧郁,我站在包房门口驻足了一会忍不住推门进去了,进去之后才看到是谁在唱这歌,原来就是上次我和高尔吉见到的那个珍珍在唱这首歌,我环顾了一下包房的沙发,庄承东和那两个物业公司的人也早就已经到了,此刻他们正合着节奏给珍珍打着拍子,一番热闹的景象。
珍珍看到我显然是认出了我,她一边唱着一边冲我嫣然一笑,我也是礼貌的跟她笑着点了点头,庄承东看到我来了立刻把我拉着坐了下来然后示意我打拍子,我只好机械的跟着节奏打起了拍子。
珍珍一曲唱完我们都鼓起了掌,紧接着珍珍就端起了一杯酒示意我们干杯,然后自己就先一饮而尽了。
“好!”庄承东和那两个男人同时喊了起来,然后使劲的鼓掌。
“庄总现在歌也唱完了,酒也喝了,可以让我叫她们进来了吧。”珍珍客气的道,看样子是庄承东为难了珍珍了。
“叫进来叫进来,我们人也到齐了,哈哈。”庄承东叼着烟笑道。
此时珍珍走到门口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十多个小姐就鱼贯进来站成了一排任由我们挑选,我还是随便指了一个,我们都挑好后剩下的就出去了,珍珍此时坐到了我的身边来端起了酒杯道:“刚才你进来的时候看着挺眼熟的,想了想才回忆起是上次跟高警官一起来的那个人,对了你们找到人了吗?”
“找到了,呵呵。”我笑着点了点头。
“你跟庄总是朋友吗?”珍珍歪着脑袋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我也不我是庄承东的下属了。
“你好我叫珍珍是这里的领班,以后希望你多多照顾我的人啊,我先干了。”珍珍着又是一仰脖子干掉了一杯,喝完之后她就把一张只有名字和电话号码的名片给了我,名片上的名字也是“珍珍”她这种一口一杯的喝法让我很佩服,所谓的领班就是妈妈桑是小姐头头,有时候她们会比小姐更累,要穿梭在各个包房里陪客人喝酒以巩固客人找她们订房。
“我来的少。”我尴尬的应道。
“我也想到了,你是高警官的朋友我知道一定是好人,有时候只是为了应酬才来这个地方的,我的对吧。”珍珍笑着道。
我一时间对珍珍产生了好奇,于是就小声问道:“你叫珍珍是吗?高警官跟我讲的事是不是真的啊,你追那个没品的男人追了将近快一千米把他抓到了?”
我这么一问珍珍有些不好意思了,脸色有些绯红,看上去挺动人的,为难了一会之后她才点了点头道:“是真的,高警官怎么把这事也告诉你了啊,真是丢死人了。”
“我佩服你。”我笑着道。
“佩服什么啊,当初我也是为了生活,哎。”珍珍着着就叹了口气。
“你现在做领班应该没当初那么心酸了吧。”我剥着瓜子问道。
“差不了多少,有时候也挺累的,毕竟手下带了十几个人要对她们负责嘛。”珍珍顿了顿道:“旁边的包房里我还有一座客人,我先过去一下了,小晴你好好陪这位先生。”珍珍着就跟坐在我旁边的小姐打了个招呼,随后她就起身出了包房。
这叫小晴的看上去很嫩,顶多才十八九的样子,不过她脸上化得妆却是不敢恭维,不得体不还很浓,也许她不化妆光凭她年轻的脸蛋还好看一点,刚才我只是看到她腿挺细的就指了她。得到了珍珍的吩咐之后小晴很是热情的就贴了上来靠在了我怀里,我也不矫情伸出手搂着她的肩膀,到这地方来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扭扭捏捏的反而还会被人取笑假正经。
此时庄承东移了过来问道:“昨天你小王今天晚上要值班,可是我刚才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自己有空,九点多就有时间过来了,那小子搞气氛倒真是一流啊,来了也好,呵呵。”
“哦,他今天跟老张调了班在金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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