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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痛啊!!好痛!!”
叶艳疼得脑袋胀痛,目光昏眩,在房间里跳了起来!
很快,门口走进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一个个也是神色凛冽的,叶菲菲吃惊地看着他们朝妈妈走来,然后将箱子打开,给她止痛止血
叶艳坐在沙发里,那涓涓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沙发,她疼得脸色惨白。
“啊啊啊啊啊啊”
有一名医生打开一只无菌箱,将还能动弹的断掌扔进去,盛誉牵着时颖的手,另一只手拿过箱子带着她迅速离开。
房间里已经弥漫着血腥味。
叶菲菲愣愣地望着那两道离去的身影,她后退两步,然后缓缓看向沙发里疼得浑身发麻的女人。
妈妈此时的面目是狰狞的,她双腿乱蹬着,可即使是这样也丝毫无法减轻她的痛苦。
兰博基尼里,时颖坐在副驾驶,她只觉胃里特别难受,整个人就像是从梦里出来。
车窗是打开的。
盛誉将箱子放在两座位之间,她视线落在箱子上,“这是什么?”她没留意装箱的动作。
“呆会儿再告诉你。”盛誉怕会吓着她。
但她隐约有些猜到了,不禁有些紧张。
车子启动,兰博基尼朝另一端开出了幸福巷,这地方不好调头。
离开这里不久,车子会车时停了下来,时颖看到他将箱子递给了另一辆车上的人,那个男人她没有印象,但他喊盛誉大哥,应该也是他手下,然后兰博基尼重新起步。
“”时颖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盛誉一手搁在车窗,一手握着方向盘,他从容告诉她,“刚才那个箱子里是叶艳的手掌。”
时颖心神一凛,不过她随即明白了什么,
“放心,我会交给顾之保管的,你不要试图偷走。”他开着车,目视前方,语气像往日一样平淡,把丑话说在前边,“如果你擅自拿走了,那就是真正害了她。”
“还能接好是不是?”时颖突然看到了一丝希望。
盛誉没有隐瞒,“是,而且一样能活动自如,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顾之有这样的医术。”
“”她稍稍安心,又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她?”
盛誉扬了扬眉,“等她彻底戒赌以后,你问一下她借了多少赌债,我全还掉,然后让她写借条,分期给我还款。”
“”时颖犹豫了一下,觉得抱歉极了,“很多。”
“很多是多少?总有个数吧?你帮我找叶菲菲统计一下。”
“至少一千万。”
盛誉拢了眉,他转眸看了她一眼,“她哪来这么大资本?”
覆水难收了吧?肯定是越滚越多。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她告诉他,“她欠今天那个男人一千万。”想到些什么,随后又问道,“他人都死了,还用还吗?”
“还给谁啊?烧给阎王?”盛誉挑眉。
“”她不悦地抿了抿唇,什么态度嘛!
随后盛誉又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跟她讲话的,于是,他轻声说,“我今天这么做也是别无选择,我担心你,担心你总有一天会被她拖累,因为她接触的那些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