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树倾说

当作家的念头，这个志向不错也不低，因而也学得广泛，项珠珠对此还恭敬他，当他在一次谈到一位外国文学家名字时，项珠珠竟求他讲慢一点的情境，在脑中留下了难忘的印象。老于这个人好学，把人生的主要精力都用到学习和掌握知识上去了，好满脑壳只装了知识，并没有把社会上办事依靠“关系”放在心上。就是去求项珠珠时，也没有利用“关系”一下，也只谈了文学，谈了中外作家，谈陈寅格，谈现代科学等，谈得很提神，忘了自己是在求项市长办事。由此可见，求知育人充满了他人生的主施律，为人师表，没有知识不行，没有高尚的行为更不行。作为教师，教书育人，那能去求市长领导办子女的事呢？

    关心、爱护、培育子女有方。如何关心、爱护、培育子女，是摆在当今社会当父母面前的一个大问题。小说把作父母又作教师老于这个人从侧面写得很精彩。当今社会有钱有权的人，大多让自己的子女吃穿住行最优化。吃，要让吃最好的；穿，要让穿最好的；住，要让住高楼大厦，房间要装饰好，要有采电，要有空调，游戏机等；行走，要用小车接送，有的连上学回家都要用轿车接送；更有甚者，有的还要为子女日常生活请褓姆陪护扶助。其结果，培养出来的子女很不理想，实得其反。老于作为一个普通中学教师，社会地位一般，收入不高，妻子没有工作，两个孩子，一个读大学，一个读高中毕业斑，自然经济上就显得不宽余，住在一个没有暧气的破房子里，只有靠妻子打工闲暇养几只母鸡下蛋，给上学的儿女补补身体。没有钱购煤烧坑，房间不能御寒，即将高考的小女儿手脚长满了冻疮。老于为在经济上全力供儿女上学读书，自己戒了烟。当父母有谁不愿多给自己有孩子多点关心和爱护，但自身的条件不行。老于不是不痛爱自己的孩子，而是对培育孩子最感兴趣。在同学会上，同学们不能谈什么对老于都不提神，当一谈到下一代时，特别来了兴致，也许他自信自己培育孩子是成功的，也许他懂得贫寒和磨难更能锻炼孩子奋发有为的意志，因为穷困思变而后图强。冰心老人颇有社会洞察力和人生经历智慧，她在诗集繁星中写道：“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她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她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要成功一项事业，就要有经得起风风雨雨的摔打和浪涛冲击的毅力。孟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夫，空泛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要肩负起未来的事业，就要经得起吃苦耐劳的锻炼。磨难并不一定能害倒人，相反能使有志者奋发有为。也许老于在各种历史事例的启发下，形成了自己的教育方法，孩子能在自身所处的困难条件下，让孩子早早接受困苦教育也好，或许有助于将来。老于因势利导，培育有方，所以大儿了考上了大学，小女儿成绩也不错，很快就能考上大学。老于出对对子女的关心和爱护，去求求老同学项市长，本来是自然而然的事，但他没有向项市长讲出心事而去向龙盘树说了，说明老于不为自己孩子一事去求人，他坚信女儿住在受冻的房子，手上长满冻疮，受点困苦也能考上大学，这样靠他自己奋发来改变环境，能考上大学住学校温暖的房间，不再受冻，就把问题解决了，何必去求项市场呢？人们不难联想到老于这样的老师，不仅能把自己的子女培养成优秀的人才，也能把他教的所有的学生培养成优秀的人才。

    小说线索虽然简单，但能拴住现实生活中如何培养子女的这个重大主题；老于虽是小说中的虚构人物，但具有生活的真实感，现实生活中确实有老于这样的人，老于是现实生活中具有优秀品质的人。

    一九九九年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