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有如此研究。”
王旁暗想,这乃是与梁月下首次相识之地,如今梁月下竟是自己未婚妻,真是造化弄人。说道:“不瞒大哥,此地便是与月下相识之地。”
何里钵笑道:“这旁弟倒是痴情。原来带兄长来忆旧人”
王旁大笑:“男儿哪能儿女情长,这只是不瞒兄长“
二人笑罢,何里钵说道:“说道月下姑娘愚兄还真有件事,不解。”
王旁问道:“何事不解?”
何里钵说道:“平日甚少与姑娘交道,你我出行时姑娘倒是有所嘱。但是好生奇怪。”
王旁听他接着说道:“姑娘除嘱咐照顾公子,另嘱咐一事很是蹊跷。”他犹豫一下,何里钵不得不犹豫,月下说的话似乎
看穿了他,况且这也正是今日要与王旁相谈之事。
王旁倒也不催他,等他想好,见他说道:“月下姑娘同我说一句。 若有日你族人复兴,不可与我为敌。”
王旁笑道:“将门虎女,难免有骄横之气。大哥莫要与她计较”
何里钵摇摇头:“旁地,我看似乎不是如此,我当时问姑娘何处此言。月下姑娘笑笑,却说了一句天书一般的话,“百年兴衰皆丧于猛”。
王旁仔细想想,也不明白其中道理,便说:“大哥莫多想,至少有百年兴衰,不过这月下姑娘,有些精灵之处。”
他见何里钵目光中似有点点星量,何里钵说道:“既然兄弟与我不相瞒,我便也说一事,我乃部落首领之子,或早或晚,我要回去。重振族风。”
王旁见他句句属实,便端起酒盏:“男儿有志,来大哥满饮此杯。”二人纾解胸怀,酒越喝越酣畅。
饮酒正欢,见楼上又上来几人,店家引路,一路来至王旁面前,小二说道:“二位有客人到。”
二人抬头看,正是,元泽带着赵仲针,还有一名生人来见。
元泽说道:“我猜王旁便在此。”
仲针笑道:“王旁兄果然再此,我找了半日。幸好元泽兄相引,才找到你。”
王旁见状让小二添菜言说:”兄弟今日怎么得闲?”
仲针道:“今日想念旁兄,找兄长一叙。”
众人落座,王旁想其他人引荐何里钵,元泽引荐李格非与王旁众人:“此为格非兄是家父学生,今日见我与仲针来找王旁,便一同前来。”
王旁看看格非,也是年龄相近少年。几位少年酒楼饮酒详谈甚欢。席间,众人说起国事,战事,那仲针聊起听闻,似乎西夏又有搅扰。不过发兵不久就撤兵,很是诡异。
元泽说道:“你在濮邸,听闻甚广,我只是关门专心读书。”
仲针羡慕的看看王旁:“我倒还羡慕旁兄自在,可到处行走。就连这位格非兄弟年纪我们相同,人家却也是离家游历,更别说里钵兄长。”
何里钵说到:“四处走也无非当地见闻多些,不过,还是消息闭塞。”
王旁笑笑:“若印有官报,能将朝廷之事诏告天下。派人各州发布,岂不是快哉”
元泽闻言搭话:“邸报到也有,不过有些私抄人,专门抄卖邸报营生。”
赵仲针倒是听王旁说话眼睛一亮:“这印官邸报倒是新奇。代我再进宫,可告知皇上太后,再给旁兄请封赏。”
众人知他身份,也是经常随赵宗实进宫见皇上皇后,这养皇孙也并非常人可比。只不过仲针也算谦虚,性情平易,和王旁等人相交甚好。知道他说并非虚言。
王旁说道:“你到不用为我请赏,要请就请辞了我官,让我也四处闲游的好。不过你倒是可以请沈括。”
仲针说道:“沈括我记得的,不就是你最初带你到濮邸来的那位大人?不知因何请他呢?”
王旁说道:“沈括常研究民间技艺,有一印刷可称活字印刷,已经被沈大人收录。这对印官报可是好事。”
众人听的新奇有兴奋,几个少年越聊到也越亲近。
日复一日,常常饮酒畅谈,完全如王孙贵族般逍遥,只是王旁挂念狄青等人之事,正好早已出了正月,王府便安排聘礼之物,打发人送到陈州。却不料从陈州带回的竟然,聘礼被劫,狄青丧命,月下失踪等一连串之怪事。
这几件事到底有何关联,王旁气急,见到来报丧的陆慎言,急忙问事情。听言才知原来祸起自己未离开之时元宵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