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统帅是不可以破。”
军营不准有女眷出现,不仅是北宸就连贺兰也有这样军规,贺兰槿晓得,从前她也曾经想要和哥哥上战场,被哥哥们阻止。
她已经想到了托词,“槿儿可以不用贵妃身份,可以女扮男装混入军营,只要能够回贺兰就好。”
贺兰槿生产不久,又连遭受丧子之痛,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长途跋涉,“槿儿,此去贺兰是打仗很是凶险,一路长途跋涉你身子太弱是承受不住。”
贺兰槿依然不是心,“我身体自己清楚,我可以。我也会武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不会给你添麻烦。”
夙夜伸出手安抚她躁动心绪,“槿儿,我是去打仗不是儿戏,前途凶险未知,只有你留皇宫我才可以无后顾之忧。你若是想见父王,待打了胜仗,我亲自陪你到贺兰,然后我们两个回荆棘山,哪里找寻初相见美好回忆。”
贺兰槿如此恳求他,夙夜依然不答应,贺兰槿是真很担心父王,很想回贺兰,晶莹泪珠儿眼角滚落,背对着他沒了言语,只是默默掉眼泪。
见贺兰槿沒了声响,夙夜探出头去轻轻碰触她玉臂,见到贺兰槿默默垂泣,“槿儿,别生气。你担心父王心情我能够明白,当初知道母亲下落我也成如此心急。槿儿一直都是明事理女子,这一次真不能够带你回贺兰。”
贺兰槿知道夙夜是为她好,为了大局考虑,心中那份对亲人担忧与不安是真真切切。
“你不要管我,你先睡吧!”
夙夜知道贺兰槿想家,他不想让她见到兵荒马乱贺兰兵戈四起家乡,担心她身体,希望她能够理解自己苦心。
翌日,贺兰槿起榻,整个身子晕晕沉沉,由于昨夜哭泣,眼睛有些红肿,不知道是何时睡去。
挑起帘幔正欲下榻,“公主,您醒了。皇上说公主眼睛有些红肿,命奴婢准备了茶叶袋,覆眼睛上很就会好。”
自己怎么会怪他,要怪也要怪自己不争气身子,感受着冰凉茶叶袋覆眼睛上,确舒服了些。
既然自己不能够随他去贺兰,要留一件物什送给他,还记得上一次送给她那个蹩脚香囊,他一直贴身带着。
这一次一定要送一样不同物件,世上仅属于两个人东西,那便是两个人记忆。
贺兰槿命潆珠准备笔墨,又命潆珠准备红线,她要亲手编织平安结缝他出征衣衫内,据说这样出征人就能够平安归來。
潆珠准备了笔墨过來,贺兰槿坐书案旁,提笔记下了两人经历点点滴滴,不管是开心还是痛苦,那都是两人独一无二记忆。
贺兰槿要将它们装进银瓶之中,当夙夜思念她时候,就可以取出以慰相思。</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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