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的雅埙,未能够与她琴瑟和鸣实属可惜。”
“万金易得,知音难求,不如宸欢就为公子弹奏一曲。”
“不必了,即便在奏琴曲也是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回当年的心境。”
贺兰槿本以为他会同意自己弹琴,“时间尚早,不如宸欢陪公子下一盘棋。”
“在下很想喝酒,不知宸欢姑娘可愿相陪。”夙夜眉目灼灼,嘴角溢满温柔。
贺兰槿躲避开他的眼眸,时刻提醒着自己他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既然公子有雅兴,宸欢自当奉陪。”
命人准备了酒菜两人对饮,夙夜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自己,倒像是在喝着闷酒。
贺兰槿只是小酌了几杯。“公子,您如此的喝下去怕是会醉的。”
夙夜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摇晃着身子朝贺兰槿栖了过去,扶住贺兰槿的香肩。
“槿儿,三年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如果你想报仇,我这条命你随时都可以拿走。”
杀人太简单了,她已经不是当年的贺兰槿,此番前來就是要折磨他,让他身败名裂,失去一切。
“公子,您喝多了,怕是认错人了。”
夙夜将俊脸靠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气息浑浊已经分不清彼此。
丰润的唇覆上她的朱唇,贺兰槿身子轻颤,三年來从未被人侵犯的领地再次被适宜的掠夺,绵密的吻落在耳际,贺兰槿僵立不动,毫无任何反应。
夙夜止住亲吻,双手捧着她如花的娇颜,“你还说你不是槿儿,你的耳后有一个很小的黑痣。”
贺兰槿见他止住亲吻,并沒有回应她的证据,娇媚红唇扬起,伸出手解开腰间的缎带,衣衫滑落,仅着轻薄内衫。
贺兰槿突然的举动令夙夜很不解,这不应该是她应有的反应。
贺兰槿身子已经附上他强健的身躯,柔荑的手却是绕过腰间,凝脂如玉的素手探入他的衣衫,诱惑的唇瓣吻上他的肩膀,当年自己咬在肩头的疤痕清晰可见。
夙夜压在心底三年來的情愫瞬间爆发,毫不犹豫的将她压在身下,滴翠凝锁的眸光透着灼人的热度,呼吸颤然断续,动情地唤道:“槿儿!”
贺兰槿却是笑得妩媚,“公子花了大价钱将宸欢卖下,让公子快乐是宸欢分内之事!”
贺兰槿的话如夹带冰棱的潮水当头浇了下來,猛然翻身,狠狠的转起拳头,冰眸相对,“槿儿,你竟然如此作践自己,将你的丈夫当做恩客,你....太让人失望。”
贺兰槿拿起锦衾护住胸前春光,“难道公子花下重金不是要宸欢的身子,公子在宸欢的眼中不过是阔绰的主顾。”
夙夜心痛的闭上眼眸,“何时你竟然如此自甘堕落,我买下的不过是与你独处的机会,而不是....。”
夙夜下了床榻,整理身上的衣衫,冲出房间愤然离去,云痕紧跟着离开芙蓉阁。
房间内,贺兰槿衣衫半裸,缩在锦衾内,泪光婆娑,伤人一千自伤八百,原本以为对他不会再有感觉。
红翎悄声从门外走了进來,见贺兰槿眼角泪光,将身子靠了过去,将她搂在怀中,三年來两女已经是很要好的朋友,贺兰槿常常鼓励她勇敢的去追求心中的所爱。
两人矛盾的根源红翎是最清楚,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却是要被活活的拆散,被仇恨折磨。
“小师妹,你知不知道刚刚你是在玩火,若是.....少主人会伤心的。不如你回珞槿城,这里的任务我替你完成。”
“不!我是不会回去的。我知道他的脾气才会那样做,我对他只有恨,我一定要手刃仇人,为父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