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既来之则安之。技不如人,也就只能俯首称臣了!”姬莲景轻叹一声。这句话,亦真亦假。似乎在抱怨里又加夹着某种认命!对,就是认命的意思!让要温梵华在短时间里放松警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好一个既来之则安之!来,把我亲自酿的樱花酒拿来,我们干上一杯,也算是冰释前嫌。”在温梵华的两声击掌下,下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四碗酒。酒不算烈,散发出淡淡的樱花香气。闻起来有些沁人心脾。
“来,莲景,跟爸爸干上一杯,为冰释前嫌,也为以后共荣的干杯!”温梵华随机端起一碗酒来,并示意姬莲景端上一碗。
姬莲景的眉宇是瞬息之间蹙起又松开,他清楚这碗酒自己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虽说,他并不清楚自己喝下这碗酒后会有怎么样的后果等着他,但他隐隐约约间,还是能够嗅出这碗酒中的异样。
“怎么?!不想赏岳父的脸?!”温梵华以‘老泰山’自居着。虽说这样的称呼让姬莲景听上去恶心之极。
姬莲景微微含笑“岳父大人见笑了,只是小婿不胜酒力,怕喝醉了在各位前辈面前丢人现眼既然岳父大人提议,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先干为敬!”一个仰脖,姬莲景将这碗樱花酿酒豪爽的一饮而尽。有一点姬莲景是可以肯定的:温梵华应该不会要了他的命!因为他不想看到他的女儿守寡。如果他真想他死,有太多的机会和方法。也不至于多此一举了。
当时,此时此刻的姬莲景或许并不知道:或许喝下这碗酒的后果,要比死还让他难以接受!
虽说这樱花喝喝起了浓醇香口,可入喉之后,却辛辣无比。或许是因为加上了额外的东西。才几秒之后,姬莲景便觉得自己的头已经开始作疼是那种无法忍受和抵抗的疼!
“这酒好烈!”十来秒之后,姬莲景便晕倒匍匐在了麻将桌上。
温梵华就这么盯看着醉晕过去的姬莲景,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冷冷清清的。
“他可是您女婿你这么做”一同玩麻将的其中之一微微轻息道。
“他的身体是!可心却不是!我必须为我家宜儿把事情做好做完美!”温梵华的声音,清淡淡的。他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刚刚从偏门进来的两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可以动手了。
姬莲景一动不动的身体被平放在担架上,一条胳膊被从衣服里扯拉了出来,随后,满满一针筒淡蓝色的药液被缓缓的推进了姬莲景的肌肉里。
“最多只要三针,就能把他变成你需要的女婿!”
“嗯非常好!第二针大概是什么时候?”温梵华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至少三天后!这样看个人的身体状况,还有辅助的引导。”
“要三天后?!”温梵华微微蹙眉,随后看着担架上一动不动的姬莲景,毅然的冷声说道:“就两天后!给他打第二针!”
“这个那好。”
“嗯,把他带进去吧!该问的,都给我一条不漏的问!我到要看看这小子打着什么鬼主意!”温梵华阴深深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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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的画面,被分割成了支离的碎片。一张张人脸,一件件场景,有些凌乱且无规则的充斥着姬莲景的大脑。他感觉到自己的脑容量快承受不住这样过快的翻页
在那些千万张晃动的人影中,一张人脸渐渐的清晰起来。姬莲景认出来了,是苏晓晨!他的妻子,他俩个孩子的妈妈。
“莲景莲景你快醒醒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跟孩子很想很想你莲景你快醒醒跟我回家吧跟我回家吧”
姬莲景伸出手去,想抓住妻子苏晓晨“晓晨别走别离开我”
“莲景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莲景你怎么还不回来啊”脑海中浮现的人,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姬莲景。
“晓晨我不是跟你说过么”然,就在姬莲景还想回答‘妻子’的不停询问时,他突然发现那张人脸有些扭曲。扭曲到有些不像自己的妻子。
“你跟我说过什么?!莲景你跟我说过什么?!你快说啊莲景”那张越来越模糊的人脸紧声追问道。
姬莲景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就快爆裂开来,他急促的呼吸再呼吸,并缓缓的吐了出来。虽说自己的意志有些不受控制,但姬莲景在下一秒又清晰起自己的信念来:自己是在温梵华的老巢里!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慎之又慎。
“晓晨我回不去了我要留在这里跟温宜一起生活我欠她的,实在是太多太多我不能不能再一次的抛弃她不能!晓晨原谅我”
话声未落,姬莲景的耳际便传来一阵哼哼卿卿的啼哭声“莲我爱你!”
姬莲景仅存的理智能够分辨:这不是妻子苏晓晨的哭声。随后,他便让自己陷入了无限的昏厥当中。或许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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