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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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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的记忆似一条船,载去我的思量驰去想往中的桃园,那和丽风景乐生其中的情致,却还在,那时,她从远方飘洒到眼前,正是位娉婷玉立的少女,提起学莲花开的过去,故乡那巍峨连绵的天山,原上涌起绿色芳芬连她一路扑扑风尘的一幕。

    雪莲花,我儿时故乡天山特有花朵,冰清玉洁争奇斗妍于雪峰上,俨然雪天里的公主花,给人的也是一种药用的珍贵;莲子,儿时的同伴同乡,天生一份丽质的娇宠,透着边疆姑娘的毅气秀雅,相逢时,她给我描绘着故乡的今日,我也寥叙几年内地感受,两地深情屈指言间了,片刻,含着言犹未尽的话题,她匆然离去。我想,我们终也回到一地,我家居城里,她家去了那座山镇,几十里之隔罢。柏杨道上轻风朗送,伟岸绿荫间苍茫山野下,缓相棋布着故乡的田园家舍“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大壁的风沙扬起原野牧歌,荡涤一副浑然心襟,天地人间何等开阔,来自五湖四海的父辈们开垦了北大荒.那日,父母外出,我留莲子家,我们高兴惊喜在一起,阿姨让小弟从地窖捧出时节少有水果同享,那晚,睡在她家洁净温暖坑上,户外呼啸的风,迷蒙中仿佛整座排房风里旋转,不辩东西,失落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天亮,明朗的天空透出淡淡情意,一向玩皮有名的孩子长大了,当山花与节日的花朵一遍,那是她,演出逛新城的民族歌舞,那位伶俐可爱的小姑娘,那位可鞠可态的小阿爷,把翻身农奴内心喜悦,生切淋漓表演出来,同学们掌声,大人们唧唧称赞,是棵苗子,冬雪降临,原野于寂寞沉睡,户外滴水成冰,偶尔从排房前荡过慢不惊心的牛马,更加了原野的苍凉,炉内炭火未尽,窗前凝就畅想春天的童话,我去帮阿姨积肥,是谁闹醒了冬天的梦,大路上嘻来攘往,汇了好些同伴熟悉面孔,我与小弟拉着滑犁的满载,那嘻闹震落雪枝,响午回来,莲子做好热腾饭菜,我们争着要吃,她忙挡开急的跺脚,厥着小嘴慎怒的样子,要我们洗把干净,吃着喷香的饭菜,孩子们玩笑更多了,冬雪消融,雾气蒸腾过一日三天变化,开学了,领到散发墨香的课本,一切从新开始。走出校门,嗯,那不是扬英她爸,怎成了文静的先生,碰面他和鞠与我们搭话,原本连队喂猪的他,只因成份不好受人弃视,一次,老师填学年报表,点谁就站起自报家名,几位成份不好的同学低了头,叫我时,随口说“地主”同学大笑,我似乎后悔,过后,莲子为我作证,无谓的玩笑。

    我不知父母为何那么的回乡心切,老早着手办理内调手续,每一封回信都会激起长久的议论思考,经过好一段日子的努力,我家终于调回内地。

    相逢的片段,无穷永恒的记忆,雪莲花开了。

    年底,我回老家特意去小镇莲子家,此时,她已在这乡镇的粮站工作了,逢场天正忙,见面彼此愔讶笑语后,小弟带我去家里,阿姨打量半天认出我来,忙拉我坐下,无情的岁月刻在她坚韧的脸上,依然是一副快言快语的急性子,我们叙及以往,说及近来的变化,不觉太阳正射进屋来,当提到莲子,不觉有些潸然喟叹,不想她得了那病,我和一些旁的言语知道,莲子在边疆交了位高中同学,上海伢子,父母不同意,她回到内地碰到那么多不如意的事,致而得了相思很深的病,我回过头,似乎有种失落如哽在喉,在我跟阿姨去郊外的粮站,阿姨给我提起她,母亲那颗眷眷之心啦,能够听到跳动声,我感觉儿时跟在母亲身后,走过田径,小桥,大路突然,从路边农家窜出条狗,阿姨忙为我挡开,那斯凶嚎着狂休不止,阿姨拾路石打去,复返狂吠,阿姨来气,撵出用石扎去用夹背扣去,那斯落慌而逃,引出那家媳妇与阿姨吵起来,我上前拉过阿姨,她好一震碟碟不休的怨言,我大约知她的心情。我离开时,阿姨们送我上路,没有多的话但满眼流露的情爱,让我不忍多看,路边开满油菜花,那吹过山坡摇曳着些不知名的花,想起故乡雪峰山的雪莲花,给我无现情意。

    很久过去了,不知莲子现在过得好吗?人啦,生于斯,长于斯,那份难得眷恋之情何处寻觅,内心的花朵让人做着怀春的梦,我想,在这遍土地生长的花朵,定会有新的实在的生活。啊,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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