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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诗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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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都是在外面飘,为了糊口饭吃,我一直远离诗歌大家庭。诗歌发展怎么样子了,有多好、多糟糕,我都不晓得。我只知道写自己想写的,就只有同学邓给我带来这方面的消息,也正是这些,我没走的太远,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诗歌发生的事情,同学邓还给了几本民刊。联想到近年来写的诗歌,受到民刊影响还是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败坏,还是进步。再在网络看些所谓精华诗歌,我不知道是不是思想受了是好的培养还是错乱。我还在写。

    只是我想说的是到2000年在杭州,那时我在一所学院做校工,学院刚刚成立不久,新生刚来,就有人带头成立诗歌组织,我记得是个长头发很瘦弱清秀的男孩子,我们女校工从背后看他,都笑开了脸,说要是女的一定很漂亮。就是他,要成立建学院第一个学生组织。他们是一群活泼充满朝气的青年。

    那时,我在学院看到关于诗歌组织的公告,我就和另一个文学爱好者想去看看,找到了他的房间,和所有诗人一样,他那么洒脱,戴着深度眼睛,我们坐在一起就聊开了,当然,绝大部分是我在提问,还给他我写的诗歌,他说这不是诗歌,跳跃性太大,他看不懂,当然我还是有点生气。诗人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他说了很多话,他说要不选择诗歌,要不选择金钱,要不就放弃。他说自己出没在陌生的地方,自己根本就不想念书,在火车站一个人漂泊,在深山老林把月拉下来,他是温州人,父亲有的是钱,和我不一样,我不可以,我要为了生活,要是他这样的说法我根本就不应该写诗歌。可是,那么多年来,我还在一直坚持。

    他说:“如果你的诗歌要是成了商品,而招来钱财,那你只不过是个商人经济人。”对于散文他的评价,他个人很鄙视写散文作者们,散文书只不过借助散文而成为一种腐败的畅销书。他说:“余秋雨是个大骗子,千年一叹写的有多垃圾就多垃圾。”他全面否认散文,他说:“诗歌就不一样,你拿诗歌在大马路上,随便拉一个人来看,他就不一样读得懂。”

    在学院诗歌组织集体集会上我去了,当然我和另个朋友是来观摩学习。很有意思,大家在一起推荐诗会会长,负责人等等,我记得当然他在黑板上抄写了他的诗歌,我还保留着,大约初稿是这样的。

    紫色天空

    搂一片紫色的天空

    百合悬在上面

    滴不下来

    花的芬芳

    有的只是水的气息

    涟一层铺着一层

    倒叹着电杆上湿流的翅膀

    惊疑

    激起一片叹息

    找不到悬崖的鹰

    太阳

    归路

    在紫色的天空

    合成一条金龙的大道

    光明的前途

    底下却都是鲜红的血和白骨

    紫色的天空

    流下紫色的泪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叫什么,不知道他还是否存在于诗歌这个大家庭里,我不对他写的诗歌有什么评价。只希望他还在,还那么有个性,还飘着一头长发。

    我比较喜欢他那后面2句。

    紫色的天空

    流下紫色的泪

    我还在漂泊,为了生活而奔走,我还在写诗歌,他还存在吗?要是谁看了这首诗歌,知道他是谁?叫什么?他在那?请告诉我,我需要他。

    我还没参加一场诗歌集会,我的所谓诗歌还没上过民刊,我还远离诗歌大家庭。我很迷茫。

    没有一个人真正在引导我,我就那么盲目地写诗歌,诗歌的出路在那?难道真的想我写的那样子:出路,逃亡的方向。

    2004 10 26 广州 世界大观(大观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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