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眼神飘忽。
她心虚的挺起胸膛:“胡说八道什么!我让你走了,还不走?想死是吧?”
白玉逼问她:“说!除了我,你还想动谁?”
或许是白玉的眼神太吓人,女孩避开了她的视线。
紧接着,她又觉得不能怯场。
抬起头来,硬撑着与白玉对视:“什……什么动谁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玉威胁她:“‘灾祸’的事我会想办法,但你要是敢动我朋友,我不会放过你!”
小女孩不服弱,对着白玉做了个鬼脸:“就凭你?打嘴仗是吗,我才不怕你呢,有本事,你过来抓我啊!来啊,呸!”
说完,小女孩对着白玉吐了吐口水,然后两手将门一关,躲进了屋内。
她似乎觉得自己安全了,嚣张的声音,隔着房门从里面传出:“姑奶奶我是躲过好几次天灾的人,你还是先想办法活下来吧,别死得太难看!”
白玉左右看了看。
就在这条街边,开了一间理发店,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站在门外,正看着她
他见白玉看他,眼神有过几分慌乱,闪身就要进屋去。
白玉叫他:“等等,请借我一把剪刀。”
男人咽了咽口水:“你要剪刀干什么?”
白玉说:“有用。”
随后,白玉不顾男人答应不答应,直接拉开理发店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理发店内的装修十分老气,与这个小镇的岁数看着差不多大。
裂开不少口子的人造皮椅前,挂着一面斑驳的镜子。
镜子旁放了个理发店专用的小推车,上面放了不少梳子剪子。
白玉走上前,抽出一把最大的剪子,拿在手里。
刚追进来的斯文男人,顿时愣在门边,不敢再进一步。
白玉拿着剪子直接越过他,回了街道。
她举起手里的剪子,用剪子尖对准米铺的大门,眯起一只眼,瞄准。
这时,米铺的大门微微开了条缝隙,小女孩的脸在那缝隙间一晃而过。
她似乎想看看白玉走没走。
谁知正巧看见这一幕,顿时吓得慌了神,赶忙将门关上。
就在两扇门合拢的瞬间,白玉突然将手里的剪子,跟扔飞镖似的扔了过去。
她看似没用多大力,可那剪子居然飞过整条街道,穿破了米铺的木门!
只听小女孩一声惨叫!
隔着门,都传了老远。
紧接着,小女孩呼痛大哭。
她打开房门,扑通一声,从屋里摔了出来。
她的肩膀被剪子戳穿,流了很多血。
她趴在地上,一手捂住肩头,不停的哀求着理发店的男人去救救她。
她肩头上的血,可比昨晚白玉流出的要多得多。
如果她不及时治疗,一旦灾祸降临,想逃都没法逃。
小女孩怕得不停发抖,连连求救。
可理发店的男人压根没理她,闪身躲进了屋内,再也没有出来。
小女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盯着白玉,开始破口大骂。
那些脏言秽语,不像是个小女孩能说出来的话,反倒像是五六十岁的大娘骂街。
白玉告诉她:“我这人睚眦必报,你害我一次,虽然我没死,但我也不可能白白放过你,而且你也瞧见了,我不用过来也能杀了你,如果你敢对我朋友出手,你放心,就你那米铺的破门,我一脚还是踹得开的。”
警告完小女孩后,白玉去超市挑了一双拖鞋换上,然后继续朝枯井的方向走。
或许那女孩真是被白玉给吓到了,没敢再骂,自己又哆哆嗦嗦的爬了回去。
白玉走出小镇,来到枯井旁。
大黄狗依旧蹲坐在那里。
它似乎认出白玉来了,一见到她,就冲着她龇牙咧嘴。
白玉拍了拍腰间的弯刀:“老实点,这次再敢推人,我就把你脑袋割下来,你如果不信,就试试。”
白玉径直朝那井口走去,探出头,朝井底望了一眼。
突然,她的侧后方多了一道黑影。
白玉猛地转身,朝后看去。
只见大黄狗一副乖巧的姿态,蹲坐在地。
一双人类的黑手,却从它身下的影子生长出来。
像是蜿蜒的藤曼,足足长了半人高。
绕到白玉后方,摆出推人的动作。
白玉眯了眯眼:“你当我在吓唬你?”
说罢,白玉抽出弯刀。
上前几步,在大黄狗惊恐的眼神中横刀一挥!
大黄狗圆滚滚的头颅,啪嗒一声落了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白玉上前几步,将那头颅一脚踢飞。
没了头的身体,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除掉干扰后,白玉终于专心的观察起枯井来。
虽然不太明显,但她依稀能看到那些魂体,堆积在井底。
就跟坟坑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井里的怨气似乎更浓一些。
哪怕白玉的灵力被完全压制,也能看到。
白玉大胆推测,这个井不是结界的阵眼,就是结界的出口。
但要验证这个观点,唯一的办法就是跳井。
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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