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地笑个不止。
老侠隐严鸿昌从来不去约束,叼着大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就在那“呵呵”地笑,不时地还出个馊主意啥地。
九月出手这么一挠,关天宝可受不了啦“哈哈”地一笑,觉得嘴里并没有土进来,这才看见自己也有一层光环保护着,便惊喜地问道:
“九月啊!快告诉我,你怎么学会了地遁的法术了呢?”
谢九月摇了摇头道:
“师叔哇!这可是玄机,我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关天宝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说啥呢?我是别人吗?这可是你正经八本的师叔呀!你要是能教给我,我送给你一匹宝马。”
谢九月一撇嘴道:
“我不要你的宝马,他对我来说,啥用也没有,十匹健马,也不如我的祥云飞得快。”
关天宝道:
“如此说来,你就真的不教我啦?”
谢九月红着脸撒谎道:
“这不是随便就能教的吗,天下有几个人会法术,在天上都是有备案的。谁要是做了坏事,这些有法术的人,还要受到更严厉的处罚呢。”
关天宝一摆手道:
“算啦算啦!我跟你说句笑话呗,看你这劲的,还狗屁一把拿上了。”
别看谢九月称关天宝为师叔,其实他比谢九月也大不了几岁,那是严鸿昌担心这两个孩子,要以师兄弟相称的话,就会贪玩,并着膀子去淘气,可就不好管教啦,有可能荒废了艺业。
练武功要打好底子,就是两三年的事,一旦耽误了,就会影响一生。
就让九月称他为师叔,多少的也就能管着爱淘气的九月了,严鸿昌也就省了不少的心。
关天宝也是童心甚重,两个人常在一起打闹。
严鸿昌膝下无儿无女,把他们两视为掌上明珠,如其说是师爷、师叔,倒不如说是父亲更为贴切,老人家又当爹又当妈,除了教他们练武,还要做饭,缝补衣裳,洗洗涮涮的,十几年里,没舍得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他二人打斗得急了,谁吃了亏,都跑到老人家面前去告状,老人就会乐得更开心,教他一手破解之法,日子久了,他们的武功练得也就很有声色了。
关天宝和谢九月,对老人家十分孝顺,哪怕是掏来几个鸟蛋,也要争着让老人家先吃。老人家乐得手捋长髯,看他们争得脸都红了,眼睛瞪得溜圆,他便“哈哈”地大笑起来。
他们俩在老侠隐那里,度过了美好的童年。
谢九月见关天宝真的生气了,就噘着嘴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可是禅宗的上乘境界,不光能入地,还能上天哩。”
关天宝就爱听九月没影十三,有影十四的瞎白话,自小就爱说些没边的话也就随着他往下蹓,笑了一下道:
“你能上天入地的,那不就成了神仙了?”
谢九月挠了一下脑袋,认真地说:
“我总觉得还差一点,一丁丁点。等过了解脱关,我就能去见佛祖了。”
他还这么小,就老念叨着去见佛祖,关天宝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且不说关天宝和谢九月在地下说笑,缓过劲来的大漠骆驼韩海光,在上面可就闹翻了天。
他下令让几个喽啰,把抢来的东西押往山寨;又命几个喽啰拿来铁锹、大镐,要挖地三尺,找出来眨眼就不见了的人;接着又放出了信鸽,这是通知黑白双吊客的。
别看他们是土匪,那都和官方通着气呢。
捅破天娄万春接到飞鸽传书,立马就和滕铁商议。
“滕贤弟!韩海光那边来信说,有一个骑着赤炭踏雪火龙驹的人,在那里钻到地下去了。出了这种怪事,我们也无能为力,是不是通知韩大人,派善能降妖捉怪的人来,岂不是更好?”
玉面狐滕铁表示赞同,就告诉闪电幽灵何渊:
“就有劳何贤弟辛苦一趟,带上这封密信,去京师禀明韩大人。”
闪电幽灵何渊接过来书信,立刻起身说道:
“属下这就动身,不知二位大人还有何吩咐?”娄万春道:“没什么事啦,代我们向韩大人问安。”
何渊道:“属下记下了。”
言罢,与黑白双吊客拜别,念动咒语,人影一晃,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