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申横下心来,耐着性子拨打暗器,心里话:有暗器你就打吧,反正总有打完了的时候,尤白给呀尤白给!到时候我非把你小子碎尸万段不可!
尤白给手里打着暗器,嘴里还叨咕着:
“铁木申!这东西好玩吧?也就我今个闲着,陪你玩会儿,多过瘾哪!”
铁木申哪里敢分神哪,脸苦得跟吃了八个苦瓜似的。(理想*)。看着他那副得意劲,肚子差点没气破了。他估摸尤白给的暗器也该告罄售空了,便做好了扑杀的准备。
尤白给是贼里不要的主,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在武功上和铁木申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跟他有啥打头?连发三镖之后,便撒脚而走。
铁木申挨了他一顿忙活,怎肯轻易放过他?抬脚随后便追了下去。
他们俩风风火火的一走,关天宝和云姑娘才进了月亮门,蹑足潜踪来到小屋门前,刚要迈门槛,便听得一股破空之声迎面袭来,急忙缩梗藏头,身子往后一仰,闪开了突袭而来的暗器。站起身来一看,竟是妙手空空尤白给,腋下夹了个锦匣,手里拎着泰阿宝剑,随着一声长啸,便上了房。
关天宝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人吗?刚才还在那里打斗,这一转眼的空,咋又从这钻出来了呢?尤白给情知铁木申不是易与之辈,便打消了夺取鱼鳞刀的主意,使了个调虎离山计,诳走铁木申,免得在**悟玄**时,他从中作梗。
他跳出高墙之后,就地便趴在地上了。铁木申光顾着往前追了,也没注意脚底下,差点就踩上的尤白给。看着他一溜烟的往前跑去,尤白给忍不住偷偷地直乐,施展开壁虎游墙术,上了高墙,飘身又回到了院子里。他双脚如飞,来到禅房后面,听了一下动静,便翻身进来了。
藏身在大雄宝殿里的罗锅僧齐云、邋遢僧单成,从窗口看见妙手空空尤白给,和寒湖怪龙铁木申杀在一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俩这才放心大胆地走了出来,直接就进了禅房。
齐云伸手按了一下铜罗汉的左眼,铜罗汉底座半旋,现出来一个二尺见方的洞口,俩人便跳了进去,回手按了下机关,铜罗汉又恢复到了原位。他二人配合默契,齐云前去寻找悟玄**,单成把守住洞口的机关要道。透过铜罗汉肚脐上的小孔,看见通天手白化乙、西门吊客栾皋随后也跟了进来,单成心中气恼,有心置他二人于死地。待栾皋伸手去拧铜罗汉的耳朵时,他搬动机关,把栾皋打成重伤。白化乙刚一探头,单成又按动机关,射出了燕尾无羽箭,竟没有把来人打伤,心里觉得一阵愕然。
单成估摸着白化乙、栾皋再也不敢靠近铜罗汉了,便沿着台阶找师兄去了。
来到暗室之内,打着了火折子,点上了油灯,却不见师父在里面。
齐云连喊几声:
“师父喂!弟子想您老人家啦,到这来看看您,我这给您磕头啦!”说着“咚咚咚”地就磕了三个响头。
单成侧耳细听,室内一丝动静也没有,榻上无人,香案前一个蒲团。
单成这才注意到,香炉里的香刚燃了半截,说明师父就在暗室里,是不想出来见我们哪。闪目光往四壁一看,到处都是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单成的脑袋“嗡”地一声就大了,自语道:
“我的个娘亲亲呐!这么多的书,让我到哪去找呀?”他环视了一周,目光又停在了香案上,发现就在香炉左侧,有一个紫色锦匣,上面的标签写着:悟玄**。单成乐得一下子蹦起来老高,上前就抱在了怀里。师兄弟俩相对一笑,急匆匆沿着石阶往外就走。
走了十几步,齐云停了下来,回头说道:
“师父喂!我们俩以前不懂事,学点啥还得您打着骂着,让您可没少操心。这回我们都懂事啦,也想看看这本书,看完了就给您送回来,您可千万别怪罪我们。”
单成捅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
“咱还是快点走吧!老爷子来了的话,恐怕咱就走不成啦。”
等他二人走了以后,卧榻上现出来董鍊师的真身,他轻叹一声道:
“这两个孽徒!倘若习得此书,非但不能造福人类,恐怕是要为祸四方啊。”说着把双手一合,十二部宝典又回到了手上。
罗锅僧齐云、邋遢僧单成乐颠颠地从暗道里出来,就觉得脖子上一凉,随着一声狂笑,由铜罗汉背后转出两个人来。
通天手白化乙用刀压在单成的脖子上,笑嘻嘻地说道:
“二位大师!辛苦了,在下这厢有礼啦。”说着,伸手拿过来锦盒。
齐云也不敢动劲了,西门吊客栾皋的宝刀,明晃晃的就在颈项之下,只要人家一高兴,手腕子一抖,这个脑袋就得挪个地方。白化乙话音刚落,禅房的后窗户“呼”的一声便开了,一条黑影挂着风声从眼前掠过,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手上一轻,再看锦匣,连影子都没了。
这真是打兔子喂狗,白忙活了。
白化乙哪里肯认头,挥手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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