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说她是奴隶,也许她就会认为自己是奴隶,一辈子生活在痛苦磨难中。谷梓芸,你说对不对?”谷梓芸呆呆地看着方玉龙,她明白方玉龙话里的意思,如果她把实情告诉女儿安娜,方玉龙就把把安娜抓起来,训练成性奴。
如果她什么也不说,方玉龙就会像前些日子那样对安娜,当安娜像公主一样生活着。不光如此,方玉龙还要用安娜要挟她,如果她不听话,女儿安娜也不会有好下场。
“方玉龙,你真卑鄙,安娜还一直把你当大哥哥,真是瞎了眼。”方玉龙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头发,对着美少妇冷笑道:“我卑鄙?你们谷家又能好到哪里去?就说你吧,听说你在英国发展得很好,你的第一笔资金是哪来的?
还不是你父亲贪污受贿得来的,你以为你很高尚?呸!再说你丈夫,这些年来利用你父亲介绍的关系在国内赚了不少钱吧。
去年你丈夫在澄江买了一家药厂,好像也没花多少钱。你以为这里面很干净,要不要去仔细查查,看看你丈夫的药厂有没有问题?再说你和安娜。你想想,你是怎么决定回国来投资的?是你父亲劝你回来的是不是?你父亲还非要让安娜回国来读书对不对?在你回国之前,你父亲就把你和安娜卖给我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父亲怕死,也不想让你大哥死,所以就选择了牺牲你和安娜。这就是你心里认为高尚的父亲。”
谷梓芸被方玉龙说的愣住了,她的第一笔资金确实是父亲给她的,以她父亲当时公开的收入,几百年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她真不知道那笔钱是父亲贪来的吗?
还有他丈夫在国内的生意,特别是方玉龙提到的那家药厂,交易真的没有一点问题吗?她和安娜回国也是听从了父亲的要求,难道在她回国之前,她和安娜就被父亲卖给了方玉龙?
刚才听方玉龙说她是父亲卖给他的,她还以为方玉龙这么说是在羞辱她父亲,没想到这是真的。
“爸,他说的他说的是真的?”谷梓芸扭头看着谷怀银,都不敢问谷怀银这个问题。“小芸,对不起,是爸太自私了。”
谷怀银低下头,不敢和女儿的目光相对。谷梓芸眼前一晃,差点倒在床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父亲让她回国投资就是想骗她回国,好让方玉龙强奸她和女儿。一向疼爱她的父亲竟然亲手把她和女儿推进了火坑。
“爸,你怎么能这样。”谷梓芸趴在床上痛哭起来,她知道父亲肯定是被方家抓住了什么把柄,用她和女儿交换了。可她和女儿有什么用?方玉龙就为了体会强奸她和女儿的快感吗?“啪!”方玉龙拿着皮带抽在谷梓芸的屁股上。“别演戏了,快起来表演自慰,用那根假jī巴插你的大骚屄。”谷梓芸吃痛,不敢反抗,趴在床上扭起屁股,一手伸到她胯间,拉着黑色的假阳jù在她的yīn道里轻轻抽送起来。
“谷老头,你看你女儿的屁股是不是很圆,大骚屄是不是很多水?”方玉龙一把抓起谷怀银花白而稀疏的头发,扭着谷老头的脸对准了谷梓芸扭动的屁股。
刚才谷怀银用假阳jù插女儿的小骚穴,女儿的双腿侧夹着,加上他坐在椅子上,位置偏高,女儿的阴部也不能完全看仔细。现在谷梓芸翘着屁股自己表演,谷怀银反而能更清楚地看清女儿的阴户。
只见女儿两片肥美的阴唇夹着假阳jù都鼓了起来,中间娇嫩粉红的膣肉跟黑色的假阳jù形成了鲜色的对比。
谷梓芸想到她父亲就坐在她的屁股后面看她用假阳jù自慰,想停下来,但被方玉龙用皮带抽了几下,大腿和后背上都留下了红色的血痕,疼得谷梓芸不敢再偷懒。
一边扭动着屁股手淫,一边暗骂方玉龙变态。强奸她就算了,还让她表演自慰给父亲看,真是变态,变态!虽说方玉龙已经在谷梓芸身上发泄过一次,可看到谷梓芸在他眼前扭着屁股手淫,胯间的肉棒再次翘了起来。
方玉龙扔掉了摄像机,双手抓着谷梓芸的脚踝将谷梓芸拖到了床边。“啊!”谷梓芸发出一声惊叫,又趴在了床上,只留着假阳jù还插在她的yīn道里。
拖动的时候,假阳jù不时被床单钩住,痛得谷梓芸又哇哇直叫。方玉龙拔出了黑色的假阳jù,再次将他的大肉棒插进了美少妇的yīn道里。
“大骚屄,是假jī巴插昨你舒服还是我的真jī巴插得你舒服?”当然是真jī巴舒服了,但我不会告诉你。谷梓芸将头蒙在床单上,就算满头大汗也不抬起头来。
她不想出声,也不想看到方玉龙,更不想看到她父亲。方玉龙一口气插了十来分钟,谷梓芸感觉爽飞了,但她还是埋着头一声不吭,中是用双手抓着床单扭动,发泄从她子宫扩散出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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