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卫煌见方玉龙将他说成鼠辈,大怒:“找死!”一拳猛地向方玉龙轰了过去。只见方玉龙掌如簸箕,抓住了童卫煌的铁拳。
“砰!”一声巨响,方玉龙和童卫煌立刻分开了,两人都吃惊地看着对方。不远处的峰顶上,陆无涯注视着山腰间发生的一切。
小道士突袭失败让他颇为意外,看来方玉龙的敏锐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童卫煌出击也只是和方玉龙斗个半斤八两,这更让陆无涯感到吃惊,也更坚定了他今夜要除掉方玉龙的决心。
陆无涯正欲下山,突然感觉身后有人,陆无涯猛然转身,只见十米外站着一个蒙面的黑衣女子。
月光下,那黑衣女子和陆无涯一样背着长剑,宛若幽灵一般。陆无涯盯着身后突然出现的女人,好似一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沉默片刻后,陆无涯对着黑衣女子说道:“孤月夫人,别来无恙。”
黑衣女子道:“无涯师兄,作为一个前辈高人,暗地里耍这些手段是不是太过卑鄙了?”“孤月夫人见谅,要躲过夫人的耳目可不容易,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即便如此,无涯布下的迷局还是缕缕被夫人所破。夫人今夜前来,是否要赐教无涯?”
“无涯师兄说笑了,只是祖训不敢忘罢了。师兄既然想切磋,小妹自当奉陪。”黑衣女子本不想与陆无涯动手,但对方相邀,她也不能示弱。明月下,陆无涯和黑衣女子如同两个魅影在山林间舞动,闪闪的剑光不时发出清脆的金鸣之声。
陆无涯剑术以功为主,功力卓绝,渐渐压过了以防守见长的黑衣女子。正当黑衣女子渐落下风,突然从山林间杀出一个蒙面的黑衣少女,剑若星芒,直指陆无涯。
那蒙面少女功力不及陆无涯和之前的黑衣女子,但剑锋变化莫测,比黑衣女子更有杀气。陆无涯大惊,荡开少女的剑锋,向后退了几步,凝视着突然杀出的蒙面的少女。
“寒星?”陆无涯转向黑衣女子道:“夫人真是深藏不露,无涯佩服。刚才夫人提到祖训,想来夫人是想立方玉龙为帝火一脉的传人了,夫人此举可颇有用心啊。”
“无涯师兄,只怕有私心的是你吧。你数次暗杀方玉龙,欲除之而后快,不只是为你的宝贝徒弟考虑,你是想通过控制你的徒弟来控制整个火神教,这可是有违祖训的。”
“彼此彼此,夫人欲立方玉龙为传人,不也是觉得方玉龙尽在你掌握吗?”黑衣女子咯咯笑道:“既然如此,何不让小辈之间公平竞争呢,若是无涯师兄和我都参与其中,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师兄以为如何?”
陆无涯伫立当场,沉默片刻后道:“既然夫人如此决定,无涯自当守约,若是我徒儿最后得胜,还望夫人遵守祖训,助他完成宏图大业。”
“请无涯师兄放心,无论谁最后得胜,孤月都会遵守祖训。”陆无涯欲离开,又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黑衣女子:“夫人,无涯有一事不明,请夫人解惑。
无涯前后布局,不说天衣无缝,但也未察有何破绽,夫人是如何识破的?”黑衣女子道:“巧合罢了,师兄可知采桑子是何人?”
“无涯不知,只听说采桑子武艺不凡,无涯未曾和他交过手,据我徒儿卫煌说,采桑子功力略比他高,想来是不如夫人和无涯的。”“可惜,采桑子是个男子,如是女人,你那徒儿早成了剑下亡魂。”“夫人此话何意?”
“无涯师兄,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寒星前辈会将寒星志传给男人,而且还传到了采桑子这一代。”
陆无涯呆立当场,他确实想象不到,也无法相信数千年来只传女人的功法竟然传给了一个男人。怪不得采桑子一个方外高人会突然和方家走近,原来采桑子是寒星前辈的传人。
看来采桑子也认定了现在的方玉龙是帝火一脉的传人,也幸亏采桑子是男人,要是女人,他怕无半点胜算了。
山腰处,方玉龙和童卫煌斗得你死我活,童卫煌技高一筹,手握短刃如闪电划过方玉龙的脸颊,方玉龙的脸颊顿时裂了开来,渗出一丝血迹。
童卫煌吃了一惊,和他搏斗的男子竟然不是真的方玉龙。童卫煌知道中计,不敢恋战,闪身跃入山林,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假扮方玉龙的男子摸了摸被童卫煌划破的脸颊,并没有去追赶童卫煌。
苏越躲在二十多米外的山石后,看到童卫煌蹿入相反方向的树林,以为童卫煌不敌“方玉龙”报仇心切的他立刻向“方玉龙”开了枪。
“方玉龙”猝不及防,腹部中了一枪,只是假方玉龙穿着防弹衣,并没有真的受伤。开枪暴露了苏越的位置,假方玉龙捡起地上的匕首,向苏越激射而去,只听见苏越惨叫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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