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引擎轰鸣,乔治驾驶着600美金购买的全新福特t型向家里飞驰而去。
没一会就开到了别墅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勃然大怒,所有的窗户全部被人砸碎。大门被泼上了红色的油漆,一封信粘在门上。
他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周围,没有马上下车。怕周围有爱尔兰人的埋伏。
稍稍的放出第五感,在没有探查到危险的气息后。下车快速向大门走去,整个人如同一条出笼的恶虎。
‘弗兰克正在做客,今天晚上带100万,布鲁克林死囚酒吧’,看清楚信封里的内容后乔治神色阴沉,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弗兰克为了帮他打探消息受伤,现在又被爱尔兰人绑架。他自然不可能丢下弗兰克一走了之。
看着被泼满红色油漆的大门,乔治带着怒气一拳打了上去。厚实的红橡原木大门像是被加农炮击中一样,瞬间炸开木质碎片散落一地,在拳劲的冲击下最远的碎片飞出去足有四五米远。
如果这一拳打在人身上那画面不敢想。
乔治对于这一拳造成的破坏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也冷静下来。两辈子加起来40多年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事,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
在了解自己大概实力之后,隐隐的也有些兴奋起来。
忽然刺耳的警笛声在乔治耳边响起,他回头看了一眼。老熟人汉克警官正举着枪瞄着他的位置,缓慢向门口踱步。
“警察,举起手!双手抱头!”
乔治只好无奈把双手举过头顶转过身子。“汉克警官是我,乔治!”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出现劫犯了。看样子你好像需要帮助。”汉克看清楚面前的人后立刻放松了警备把手枪插回枪套里笑着调侃道。
“是爱尔兰人又找上门了,还绑架了我的朋友。你们警察不管吗?”乔治像没听到话里的调侃一般,语气严肃的询问着,脸上也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丝怒意。
“抱歉,乔治!这么大的案子你需要去警署报案,得正式立案之后警方才会派人调查。你有证据吗?勒索信可没说是爱尔兰人写的”
汉克摇了摇头一双肥腻的大手不停在啤酒肚上拍打着“我只是个巡警,懂吗乔治?看在我们俩交情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叫下家政公司。”
乔治听完他说的话,熄灭了对纽约治安的最后一丝期望。然后对着汉克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等家政公司把窗户修好,安上新的大门后已经是晚上了,乔治穿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面色冷峻的检查着手里的柯尔特手枪。
金色的长发被他束在脑后扎成了马尾,壮硕的身材把西服撑的满满当当。禁欲系西装暴徒的气质扑面而来。
所有工具检查完毕,他靠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墙上的时钟,颇有一点壮士出征的仪式感。待墙上的钟声响了8下,乔治像一头猛虎提着箱子夺门而出。
2月份纽约的晚上气温还是很低的,乔治开着车窗像感受不到寒冷一样。沿着大西洋道向布鲁克林高速驶去。曼哈顿的高楼大厦渐渐被他甩在身后。
乔治透过车窗打量着外面,老旧的红砖洋房,昏暗的街灯下布满垃圾的街道,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流浪汉。
40年代纽约布鲁克区是肮脏,混乱,暴力的代名词。
作为纽约最大的移民区,无数移民组成的大小帮派在此争夺地盘,因为无法和现在制霸全美地下世界的黑手党争锋,只好龟缩在各自的据点为非作歹。
车子沿着逼厌的街道缓缓的开到离死囚酒吧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各色穿着暴露的站街女向乔治招着手,崭新的福特轿车也引起无数街头混混的瞩目。
乔治学着做了个祷告的手势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拿起箱子下车走向死囚酒吧。街道边蹲着的混混像问道血腥味的鲨鱼纷纷起身不远不近的吊在他的身后。
没过多久,乔治走到酒吧门口。伸手整了整领带推门而入,酒吧里坐着十几个穿着衬衣背带西裤的男人,整个大厅充斥着女人娇笑与男人喝酒划拳的声音。
此时大家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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