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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蜀人家在中央音乐学院附近,门脸很小但很雅致,深棕色的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很大的艺术牌匾,匾上镂空雕出缕缕波浪,浪上镶着一对正在打渔的男女,大门旁边立着一块黑桃木,桃木上竖刻着书法样式的金字店名。
帅山山下车,伴着三个美女走进了這家川菜馆,进去后发现店不大,只有不到二十张方桌,里面装修的和外面一样雅致,是个表里如一的店。
帅山山想這样的店菜品应该不错,里面人已经快坐满了。
他们四个一进去就吸引了店里人的目光。
有一桌的一个男生感叹说:“现在美女都爱当兵的了,下次征兵我也去报,估计还能赶上這潮流,被美女爱上。”
同桌的一个人小声说:“你丫别做梦了,人家那肯定是那个将领的儿子才有人爱呢,你丫去了只能填坑。”
同桌的另外一个人羡慕的说:“瞧瞧人家,抱仨,真他妈有派!我要是有一好老爹就好了!”
牡丹她们捡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
帅山山看看菜单,水煮鱼要五十八一斤,还是草鱼,這个价位都可以到名店吃了,這么小排场的店敢定這么高的价,味道一定不错。
帅山山叫了只三斤的鱼,又叫了个香辣蹄,之后让三个女生随意点。
三个女孩很放的开,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了,但点的很少,毕竟饭量有限。
四个人一边等上菜一边聊,牡丹一直追问帅山山在落花流水里是做什么的,帅山山一口咬定自己是酒保。牡丹不信,问他酒单。帅山山那是夜店常客,洗礼哗啦的说了一大堆,差点给牡丹侃晕了。常兰依旧不爱说话,但她喜欢坐在帅山山旁边听帅山山说话。
他们旁边桌坐着一对男女,巨烦人,那女的一直求那男的说:“你给我学个鸭子叫。”
那男的是个结巴,说:“我、我、我不学。”
女的不放弃说:“人家想听,你学一个嘛~”
男的坚决的说:“我、我、我就是不学。”
“我不管,你必须学,你快学啦。”
“我、我、我不学!”
帅山山他们开始时听觉得有意思,偷笑,可這俩人没完没了的一直重复着這件事,扯了五分钟也没完,全无奈了。
帅山山猛的站起身,出门从小吃店买了包瓜子回来。
牡丹不解,问他:“吃着饭呢,吃什么瓜子啊?”
“不是我吃,给那哥们的。”说着把瓜子扔到了邻桌那男的怀里。
那男的举着瓜子问帅山山:“你、你、你给我這个干嘛?”
帅山山问说:“我给你什么了?”
男的指着瓜子说:“瓜、瓜、瓜、瓜子啊。”
帅山山假装没明白,又问:“什么?”
男的又重复一遍:“瓜、瓜、瓜、瓜子。”
帅山山如释重负的冲那桌的女人说:“大姐,您听够他学鸭子叫了不?别再折磨他了,也别再折磨我们了,以后要想听鸭子叫,就给他买瓜子。”
那女的和常兰她们全被帅山山逗笑了。
快吃完的时候,饭馆走进了一对情侣。男的带个金丝边儿眼镜,挺文质,也挺帅,像个有钱的公子,穿戴有派,欧洲大牌子的高尔夫球衫,棕色的休闲裤。
女的一头棕色的长卷发,长的说不漂亮吧对不起她,说漂亮吧又对不起你,只能说皮肤不错,相当顺眼,她打扮很入时,丝织的粉色吊带衫,贴着亮片的牛仔短裙,一双长腿算是她身上最亮眼的地方了。
牡丹和白菜背着门看不到。帅山山正对着门坐,发现那男生进来竟然直直的朝他们這桌走了过来。
走到帅山山他们桌边,那男人轻轻的拍了一下牡丹的肩膀,笑说:“哈,小雪,果然是你。”
听到這个声音牡丹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一下变得僵硬了,回头生挤着笑说:“李鹏!巧啊,你不是出国深造了么?”
那个叫李鹏的男人假装叹口气,臭屁说:“唉,咱学校不是要校庆么,我给学校捐了点钱,院长非让我回来参加典礼,真烦,也没法推辞就回来了,下个月还得赶回法国呢。”
他身边那女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牡丹,依偎上李鹏,摆出一番他已“名花有主”的媚态,带着浓浓的醋意问说:“這位是?”
李鹏笑着介绍说:“哦,這是龚雪,我大学时的一个女友,后来变成朋友了,我俩关系一直不错。”跟着给牡丹介绍了那女孩:“小雪,這是蒂瑞萨,我现在的女友,法籍的华裔,祖籍也是你们四川的,四川的女孩都是美女呀。”他话虽這么说,但眼睛只看着蒂瑞萨一人,很显然只赞赏了一个人。
蒂瑞萨露出了高人一等的骄傲,微笑着和牡丹致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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